等着夏洛蒂终于调整好情绪,大家才坐下开始商量事情的解决办法。
当然班纳特先生率先带着伊丽莎白,向夏洛蒂还有卢卡斯先生,再三的表达由衷的谢意。
该有的客套过后,就轮到夏洛蒂讲述完整的事情经过,以及她努力导向的事情发展方向。
“不管是我跟白里屯的福斯托上校夫妇的说法,还是莉迪亚后来又改口的亲笔信,或者说来伦敦的这一路以来我故意暴露的行踪,都可以证明这一路以来莉迪亚是单独跟我一起一路来的伦敦。
这一点相信沿途所有小镇的商店和旅馆都可以证明,他们都亲眼见识到卢卡斯小姐是有多么包容和宠溺邻居家的妹妹,并且大手笔的送了她不少的礼物。
当然我之所以如此大张旗鼓的一路行走,就是为了证明我自己对外的说法。”
夏洛蒂看到大家都不明所以的样子,就把自己对外的说法给他们讲述了一遍。
“因为书籍出版的问题,我加好要到伦敦跟出版商谈合作的一些具体事宜。
不过出发时,受到班纳特先生的委托,要在班途中接上他的小女儿莉迪亚一起前往伦敦,并把莉迪亚小姐送到她在伦敦的舅舅舅母加德纳夫妇家里。
我们按照约定跟莉迪亚在旅馆汇合,本来打算等雨停以后就直接上路,只是恰好遇到曾经的旧识在旅馆生病且无人照应。
所以不管是出于任何理由,我们都不能把威克汉姆先生独自留在旅馆并放任他一病不起。
尤其是莉迪亚还曾经跟这位先生同路而行,虽然两个人只同行了一天,但是我们势必不能对那位先生放手不管。”
夏洛蒂这谎话说的如此的坦荡,甚至一度让周围所有人惊讶的忘记阖上嘴巴。
不过最终还是在她那异常坚定的目光中,卢卡斯先生最先点头表示赞同。
终于得到第一个响应的夏洛蒂,接着又信心十足的环视了一周,等到了除了达西之外的所有人都点头认同。当然不是说达西不认同夏洛蒂的这种说法,而是她根本就没有看那位先生。
所以很遗憾的错过了达西眼中一闪而逝的了然和笑意。
好了,大家都认同了,那么话题就可以继续。
“我虽然读威克汉姆先生的身体健康表示担忧,但遗憾的是伦敦的事务又叫我不能有任何的停留。
所以我只能给那位可怜的先生请来了医生,并且亲眼看着医生用了最常用的放血疗法给他做了治疗之后,才带着莉迪亚继续赶路。
当然,为了照顾好那位先生,我特意留下来男仆汤姆负责照顾他的身体。”
当夏洛蒂提到放血疗法的时候,在场的除了达西,大概没有人能感受到其中包含的深深恶意。
尤其是夏洛蒂说完这话,随后又掏出了一封来自汤姆的信。心里说威克汉姆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好,伤寒的症状已经痊愈了,这位忠心耿耿的男仆还由衷的庆幸,病情没有恶化成肺炎。
当然汤姆又说了那位先生的身体有些虚弱,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最后还小心翼翼的提到,威克汉姆先生除了思维有些混乱,总是说一些胡言乱语,甚至提到有人曾经袭击他之外,其他一切正常。
夏洛蒂当着所有人朗读了汤姆的来信,并且不无遗憾的说:“这已经是我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最好程度。
但是不得不说,其中还有许多明显的漏洞,容易引起别人的猜疑和诟病。
其中最不可控制的因素,恐怕就是威克汉姆先生,和莉迪亚两位当事人。
威克汉姆先生的卑劣程度,还有恶毒心思我就不加以分说了,现在我比较头疼的倒是莉迪亚。”
“哦,对了夏洛蒂,莉迪亚现在在哪里,怎么我们都没有见到她的人?”伊丽莎白最先反应过来,也最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有点叫夏洛蒂一言难尽,她正在犹豫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