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组织?”
蔡名听到乔父这话,差点没从田埂上摔下去。
好在两人一前一后的,乔父走在前头,注意不到身后的情况。
他伸手抹了一把脸,在心底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正瑜哥,你在说什么,什么组织?”
“几年前,我带着两个孩子去海市,在饭店里,我们看见你了。”
顿了顿,乔父又说:“你消失的那一年多,到底是做什么去了?”
蔡名听着这两句问话,心里发虚,恨不得立马跳下田埂,离乔父远远的。
“这事儿我不能说,你也当做不知情吧。”沉默了许久,蔡名才闷声回道。
“随你了,但愿平安。”别惹事上身,乔父以前怎么说也是上了秘密档案的人,对一些事情敏感。
就是不知道蔡名进的是什么组织?但愿他别走歪路。
“谢谢正瑜哥。”蔡名闷声说道。
吃过了午饭,蔡名似乎是被乔父的问题吓到了,饭桌上心事重重,也没留下过夜,饭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乔母只来得及给他准备了点萝卜干和芥菜,以及乔佳月给的药丸。
她疑惑地看向乔父,无声地询问是怎么回事。
乔父摇摇头,并没有多说。
不久就到了冬至,今年没有新糯米,而去年的也剩不到现在。
社员们没法,只好用老办法来搓圆子,口感跟糯米圆子自然是不一样的,但好在形状类似,好歹能应个节气。
至于老鸭汤,那是想都不用想了。
一过了冬至,探亲的、成亲的人家就多了起来,大队里人来人往的,比平常要热闹几分。
只是当拖拉机从公社拿回来一张后,看到上头的标题,大队部的人都有些懵!
报纸上硕大的字体写着,文章内容尤其值得大队重视。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很有必要……”
“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到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乔正火却一脸的懵然,“这是什么意思?”
陈东方皱着眉头想了想,“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意思是要让那些城里的学生到大队来劳动?”
“咳咳咳……”乔宜兵当即咳嗽了起来。
乔宜生听了却不怎么在乎,“我们这里那么偏僻,肯定不会有人被分过来的。”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