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仰,“砰”的砸在墙上。
动作跟上一次在别墅百分百重合。
“谢容训!”
“喂!”
两声大喊忽的响起。
十分钟后,谢容训躺在床上,享受着媳妇儿的投喂,美得不行。
“青栀,等我好了,我肯定马上走。”
“装什么装,不就是不想走吗!演戏还上瘾了!”大河一语道破天机。
罗青栀:……
但脸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不想走是为了谁呢夏然的调侃同时响起,罗青栀脸更红了。
谢容训:……虽然话不好听,但大河好歹是助攻了一把,不知道媳妇儿怎么想呢?
他期盼的看着偏头的某人。
对方却牵着儿子风一样的离开。
谢容训:……看来,还要继续努力呀。
“青栀,我晚上睡哪儿啊?”他大喊。
“书房,要不——沙发?”大河帮妈咪回答了。
“没问题。”
正好还可以借机看看媳妇儿喜欢什么,他果断选了书房。大河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背影,如此正经利落,事出反常必有妖,老师讲过的!
书房是狭窄,还没有床,只有一个一米见方的软塌。
走到书桌前,他翻翻上面的书,都是些跟绘画相关的书籍。
忽然,他的目光在书架上的某处定格。
那儿——
是一个盒子。
在莫名的情绪的牵引下,他走过去打开。
里面放着厚厚的一沓画纸,他翻开,赫然是惟妙惟肖的画像。
画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他。
笑挂在嘴角,他努力往下压,却是徒劳。
一张张翻看,有自己穿着衬衫牛仔裤,青涩的像个学生的,有他穿着演出服,在片场演戏的,还有最近的一张,是在一个月以前,他在片场拍戏的。
难道,当时她也在?
这下子,笑容更控制不住了,就连在睡梦里,都挂在唇角。
半夜时分,房门“咔嚓”一声,罗青栀轻手轻脚走进来。
谢容训缩在软塌上,两条腿大半都垂在地上,委屈巴巴的。
她抿抿嘴春,将手中的毯子盖在他身上,又将高度与软塌差不多的矮凳搬过来,搭在他脚下。
做完才离开。
这一觉,谢容训睡得很舒服,身上暖呼呼的,腿上也没有下坠感。
第二天早上,谢容训是被大河推醒的,“吃饭了!”然后就撅着嘴跑了。
隐隐约约的,他好像听见一声“吃白饭”的。
呵呵。
这小萝卜头,知道的还不少。
他不仅想吃白饭,还想吃他妈咪亲手做的呢。
不过——
他踩了踩脚下,这矮塌是青栀拿过来的吧。
他意味深长的笑起来。
苦肉计第三式达成。
媳妇本没有,全靠他套路。
“快过来吃饭,稀粥,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罗青栀两只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拘谨道。
好久没给他做饭了,这段日子,因为家里只有她跟孩子,吃的很清淡,少油也少盐,不知道他——
“稀粥,我喜欢,我最喜欢喝粥了。”
他一屁股坐下,端起碗就喝,一边喝一边还享受得道:“真好吃。”
七点半的时候,罗青栀去上班。
大河也跟着走,要
去上幼儿园。
谢容训对着娘俩招手,笑眯眯的,“我等你们回来。”
大河气鼓鼓的,“妈咪,我怎么觉着,他还把自己当成咱家主人了。”
罗青栀垂眸没说话。
娘俩的声音消失在小区,谢容训才拿出手机,“胖虎,把车开到小区底下,记住,别让人看见你的脸,我怕传到青栀耳朵里。”
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