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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香囊(5 / 7)

、结党营私,不论哪一条都是罪无可恕的死罪。

“臣有罪,臣罪该万死。”刘恩上前一步,脱帽跪下,从容的就像是早已预料到似的。

孟西洲见状,心?中一沉。

看来王婉儿的消息,还是传出去了?。

他?侧目看向站在群臣之首的太子,那人气定神?闲,昂首挺胸,倒没有一丝慌张。

皇帝亦是被这态度气的大怒不已,他?恨不得当即将他?拉出去斩了,可问题就在于,这么一大笔银子进了?刘恩的口袋,却不见钱银流向,谁又能确定他?是最终的受益者呢?

有着?这样的顾虑,皇帝只得厉声道:“拉出去,先送入天牢,听候审讯。”

有了?这么一档子事,众人即便手上有折子也都压了?下去,很?快,皇帝

满是怒意的挥退众人,不过多时,又遣人将快要走出宫门的孟西洲叫去偏殿问话。

此时的皇帝一改方才怒色,眉眼带着?些?许不曾示人的慈爱,温声问:“听护送的暗卫讲,你在曲林受了?重伤,现在伤势如何?”

“臣多谢陛下记挂,此时伤势已是无碍。”孟西洲垂首,恭恭敬敬答道。

皇帝见他?谨守礼数,不肯落座,暗自长叹口气:“朕让内官传了?太医,一会儿你去偏殿,让太医瞧过,朕也好放心。”

“是。”

“坐下吧,朕还有事要问你。”

再三说后,孟西洲才落了座。

他?知道,圣上要同他?谈宜州后续。

此时刘恩虽是伏法,但很?明显,他?并非幕后之人。

可孟西洲手上所?有的证据,追到刘恩身上便是尽头。

昨日他秘密入宫,大抵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甚至带来王婉儿身的老人碧月,让皇帝当着?面问询。

这一切,只因牵连之人位高权重,只凭他一家之言,难以使人信服,更何况之前从账目上找出的问题,实在只能算是个推测。

少时,皇帝终是言归正传,问:“子思如何看,这银钱米粮最终去了哪儿?”

孟西洲默了?默,“臣尚未寻到任何证据,不敢妄下言论。”

“不怕,这里只有你同朕二人,还有什么不敢讲的?”

皇帝温和一笑,让孟西洲身上的克己守礼顿时散去。

“赵家。”

皇帝话音刚落,他?便把猜想说出。

这么多银子去了哪儿不好找,可粮食若没有分给百姓,有没有转售成钱银,那么只能是被人吃了?。

他?粗略算过,按照王延胜收粮食的胃口,是绝对足够养一支几万人的私兵。

若无兵权在手,谁又能悄无声息的养这么一批人呢?

所?以这些?粮食的最终走向,是进了?兵营,成了?士兵的口粮。

放眼望去,能让刘恩趟下浑水,还甘心?扛下所?有罪责的,也只有权势滔天的赵家了?。

赵家是开国重臣之后,袭侯爵,原本就因手握南北兵权而?威震朝堂,自皇帝登基,娶赵家女为后,赵家外戚权势滔天,爪牙也伸向朝堂中枢。

“只可惜,这次大费周章

,仍久动不了?赵家的根基。”皇帝长叹,自他登基,赵家便是他压在心头的重患。

孟西洲拱礼垂首,“陛下,蚁穴虽小,溃之千里。更何况,刘恩位高权重,对赵家来说,并不只是赵亭煜那种小角色。”

“此话不假。”

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瓦解,赵家的确大不如从前。

皇帝忽而眸色一转,睨着孟西洲,低声问:“那子思可知,刘恩自是位高权重,本不必涉险趟这滩浑水,可他又为何会被赵家驱使?”

“或许因他?被赵家抓住了什么命脉。”

“没错,那王婉儿便是刘恩的命脉,王婉儿的母亲王妩,更是刘恩一辈子的弱点。”

孟西洲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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