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我效忠于帝国,效忠于陛下,是伟大的圣利安的忠实子民,正义凛然的帝**官。”
弗里兹沉默了下,说:“怪不得你被收拾得最少,算你狠。”
小胖墩咬着手指,抽抽地听着,回头看了看,突然悲从心来:“可是我小舅舅身体虚啊,他是职,天天坐办公室,吃肉喝酒,早就是外强干,哪里比得上我小叔叔皮糙肉厚,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不行的啊——”
弗里兹沉默,君朔沉默,所有人听了都沉默。
外强干这个词不是这么用吧,不是吧?
君朔把拉住弗里兹,看着小胖墩,尽量委婉说:“小朋友啊,其实你平时可以少说点话,尤其在外面的时候,尽量不说话,男孩子少言寡语,多酷啊,是吧。”
小胖墩天真无邪:“可是我喜欢说话。”
君朔真心实意:“那你很容易被揍的。”
小胖墩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那我蒂安小姐姐为什么还没被打死啊?”
君朔哑口无言,半响,他也默默流泪:“因为谁也不想当第三个半身不遂躺这儿的人。”
人间真实,何等人间真实。
众人正沉浸在各自低落的情绪,只听病房里阵嘶哑的咳嗽,小胖墩惊喜地冲过去:“小舅舅!你终于醒了!”
萧锋缓缓睁开眼,恍惚地看着天花板。
这天花板可真白啊,比马路牙子还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马路牙子那么硬
之前发生的幕幕在脑海迅速闪过,萧锋心口剧痛,牵动着浑身伤口都疼,他轻轻嘶了声,艰难地侧过头,就对上君朔弗里兹众人复杂的眼神。
“外面”
虽然知道脸估计已经丢得差不多了,但是萧代上将还是想竭力维系最后点颜面,他轻咳声,强作镇定:“外面,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好了。”
君朔说:“都在掌握之。”
萧锋这才松口气,总算没有成为背上叛国的罪名,也算是不幸的万幸了吧。
他这样想着,就听旁边小胖墩冷不丁又开始哭,哭得撕心裂肺:“小舅舅,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不要跟小姐姐对着干,我小姐姐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嘛,那就不是个人!我心意为你好,想把你拉出苦海,但是你就不听,就不听!现在好了,躺这儿你就开心了,好好地活着不好吗,你什么时候能懂事点啊?!你什么时候能少让我操心点啊?!”
“不懂事”的二十九岁舅舅萧锋:“”
萧锋口气岔着,几乎快咳出肺来。
他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就听见外面整齐的军靴声,众人都是怔,回头就看见祁琅带着队亲卫大步走进来。
“艾肯尼将军。”
“艾肯尼将。”
众人纷纷问好,看着她的眼神更多了敬畏。
这两天发生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东北军区和西北军区合伙算计蒂安公主,甚至还把卡尔曼放了进来,结果呢,东北军区李伯塔上将当场化灰,萧锋代上将现在包了个粽子躺在这儿还得说是自己脚滑,脚尼玛滑,谁家脚滑是撞破钢化玻璃从七层滑下去的?!
而卡尔曼精心派遣过来意图引发□□的特派队就更别说了,天的功夫就给收拾得干干净净,昨天民众们还在因为心大厦的坍塌而缩在家里惶惶不安,第二天觉醒来,军队已经护送着基建队到废墟上搞重建了。
民众们非常茫然,卡尔曼国非常茫然,各个军区也非常茫然。
茫然之后,他们就知道,这位长得贼好看总是笑嘻嘻的蒂安公主是多么深不可测了,那绝对是他们惹不起的人物。
祁琅往前走,所过之处屋里的人都不由地撤步让出条路了。
祁琅就这么顺顺利利走到病床前,打量了萧锋两眼,和颜悦色问他:“怎么个情况?感觉怎么样啊?”
萧锋心想,这你不该比我清楚吗?
他平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