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璟:“告诉你也没关系,这次春季联赛的规模很大,生存线那边有可能会合办,具体怎么操作上面还在商议。”
这就是说,到时候在隔离区,说不定还会对上她的老东家。
不知道AAS的教练和曾经的队员在看到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解约的时候她没有主动公布,AAS也不会提前说出这种当家射手解约的事情,更何况AAS的内部还自顾不暇。
她看了眼消息群,发现自己还在战队群里。最近没有比赛,队长去首都培训,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群里没有消息,看来还没有通知她解约的事情。
总觉得AAS背后在准备什么,等他们腾出手来了,才会清理她吧。
如果放任她留在队伍群里,阮乔估计只有一个可能——队伍会进行重组,以前的群自然就无关紧要。
易璟又说:“不过,AAS还真是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他们早就想把你踢出来了,但又故意装作器重你的样子。什么战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队员,前途不可限量的射手,你一旦离开,他们将损失惨重,无论我们开价多少都不可能——除非十个你的合同五年赚的数……可真能吹的。”
“青夜俱乐部还真敢开价。”易璟说:“不过我也没让他们占到便宜。”
阮乔半天没发消息,易璟以为她有些伤心,毕竟是掏心掏肺呆过的队伍,如今有了胜利果实,不仅吃相难看,还上赶着把她踢出队伍,换谁也受不了。
哦,他受的了。
——毕竟他从来不会在任何一个地方投入感情。
哪怕是现在的恒星公司,只要利益足够,他也能毫不犹豫卖了自己的老板。
但阮乔不一样,虽然这妹子沙雕了一些,但至少还是在正常人状态范围内。
易璟难得劝她:“你也别太伤感了。”
阮乔:“不是,我想说,战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女队员,前途不可限量的射手,一旦离开,他们将损失惨重——这话不是吹啊,这不是事实吗?”
易璟:……
行吧,还是那个沙雕。
阮乔没问他怎么处理的,结果是她想要的就行,没有易璟解决不了麻烦,如果有,那她一定是做梦还没睡醒。
把手机扔在桌上,阮乔让语音助手打开电视,整个人陷在宽大的沙发里懒洋洋地看纪录片。
刚看到卡西尼号自毁在土星大气里,联络号的视频电话轰炸就来了。
[来电显示:周怼怼]
阮乔建了一个群助手分组,禁止分组里的人对她进行视频和语音通话,把那些不想见到的人全都扔进去。
很明显,周雪案不在里面。
阮乔慢悠悠泡了杯茶,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响动,她坐在沙发上,纤细的手指触碰着暖暖的杯壁,俯身伸手滑过按钮,接通了视频通话。
“师兄。”她模样乖巧。
全息屏上的周雪案也陷在沙发里,两人就对着丧的咸鱼姿势。
但由于两人颜值都很逆天,所以即便是这个咸鱼姿势也很养眼。
他雪白的短发格外瞩目,随着周雪案抬头的动作,耳垂上的耳钉闪过微光。
和游戏里的形象一样,基本没有什么改动的外貌。
周雪案的母亲孟惠怡和阮乔的父母是好友,小时候的阮乔报了插花班,每天把家里的花瓶安排的明明白白,好看又温馨,还不带重样。
孟惠怡和阮母进行日常的交谈的时候,孟惠怡十分喜欢这种技能,但她又不能把别人的女儿抢回家来,于是要了插花班的联系方式,兴致冲冲地把小雪案送了过去。
阮母说:“那边都是一群小姑娘,把小雪送过去他会不会不适应。”
“这不是还有你们家乔乔嘛!”孟惠怡说:“我们家小雪总是喜欢鼓捣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脾气跟他爸一点都不像!我还指望他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