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谭一一的主要矛盾。
很简单,徐路就说了一句话。
“我不吃辣,但她叫的外卖,全放了魔鬼辣。”
乍然一听,有点好笑。
细想过后,才慢慢觉得,不是因为辣。
生活中琐碎的小事堆积多了,情绪压在心底,总有一天被会不经意引爆。
林绒问谢潮生:“你有小情绪吗?”
“有。”
“什么,会引爆吗?”
“会。”
然后,谢潮生就把她从窗前,放到了床上。
结束后,林绒躺在他怀里,勾着他的小指头。
“我们……”
谢潮生:“嗯,我们……”
“很幸运。”
这一回,是轻声的异口同声。
四目相对,都笑出声。
看。
生来契合,多么幸运。
-
毕业那天,谢潮生全程充当了摄影师。
林绒将学士帽高高抛起,在B大的各个角落,都留下了值得珍藏的照片。
宿舍里,就她和田妙考了研,
分别时,明明知道会再见面,但还是有那么一点儿伤感。
最后一次聚会,林绒大大方方带着谢潮生去,郑重介绍:“这是我家属。”
余光看到某个不苟言笑的人,嘴角微弯,如同三月阳春白雪。
不久后,谢潮生公司部门有聚会。
林绒给他挑了身较为休闲的装扮,亲手推他出门,叮嘱他晚点回来也没事。
他是六点半左右出的门,半个小时后的七点,她收到最新的消息——
喝酒了。
她这个备用代驾终于要派上用场,安抚了绒绒一阵子后,连忙打车赶往他所在的聚会场所。
远远地,就看到谢潮生在门口。
身高腿长,尤为瞩目。
她冲过去,被接住后,鼻子一嗅,眉毛皱了。
“没酒味啊。”
“有,”谢潮生牵住她的手,“待会就有。”
林绒身上穿得随便,就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被他直接拉进包间里,重重目光望过来,脸都快要烧没了。
“这是我家属。”谢潮生介绍完,拉着她一起坐。
他给她拿了套新碗筷,重新剥虾,全放在她碗里。
对桌有个精心打扮过的小姑娘,盯着看了一会,然后不好意思起身,朝这边说道:“经理,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啊。”
谢潮生微抬下巴,算是示意。
这下林绒总算弄明白了。
谢潮生部门的聚会一直都可以携带家属,但她从来不去,以至于他总是有意无意提醒她,在同事的眼里,他就属于那种孤寡老男人类型。
小姑娘是个实习生,来了没几天,据说跟她同届,刚从B大毕业。当时谢潮生和她说起来了个B大的实习生,她没注意,现在仔细想想,他的确是有强调过,需要洗白他的身份。
小姑娘走后,有几个面善的同事主动搭话,内容大多都相差无几,不是感叹她漂亮,经理藏娇藏得好,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原来经理真有家属。
林绒笑了笑,吃虾的动作,越来越自然。
回去的时候,接近十一点。
他们之后又去了下一场,谢潮生最后喝了不少酒,开车果然是林绒来开。
她注意着前方,过红绿灯时,余光也会看看身旁的醉鬼。
“我不来,你还不敢喝酒啊?”她实在
忍不住了就问。
谢潮生浅浅应。
“那……”林绒很好奇,“我没来前,你跟那个实习生,发生了什么美好的小故事?”
“她喝了酒。”
“嗯?”
“让我送她回家。”
“……”
不用描述,就知道当时的场景,同事们肯定都在怂恿。
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