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没有一项研究，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是不烧钱的。
“我一直相信知识对有些人来说更有魅力。”
克瑞斯一扬眉，“噢…”
姜穆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从会议室中起身，“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克瑞斯。作为目前公司的直接负责人，你不必事事都询问我的意见不是吗。”
克瑞斯露出灿烂的笑容，“感谢您的信任。我只是想听听您有什么更好的建议。”
“我相信你的能力。”
克瑞斯合起了企划书，笑眯眯问，“您真的不考虑考虑直接过来工作吗？”
“……辍学吗？”
“反正那本证书对你可有可无。”
“事实上我觉得大学还是很有趣的。”
克瑞斯打量了他一会，“……我可不觉得你是对大学生活感兴趣？”
“学无止境。”
“……真的不要考虑考虑吗？”
“我想你知道的，事无巨细的规划有时反而约束了更多的可能性。”
大的走向确定正确即可，细枝末节不能有硬性规定。
如果真要按部就班的将智能电子的每一步都复刻一遍，反而断绝了这个世界发展的更多方向。
“好吧。我会提醒技术部那边自己多动动脑筋的。”
姜穆想到目前的公司流水，只进不出。如此可见再好的产品也需要一个好的销售。
没过两天，本来就画风魔性的早中资讯就开始了怪中之怪的报道。
轰炸式的安利一部直接手控的电话，外形美观，功能强大。
例:
震惊！单身男子深夜不眠竟然是为了……
震惊！手机售价上万为哪般！试用者竟然……
糖果超甜，手机超棒，糖果手机，谁用谁知道！
类脑x金效果对人民的荼毒堪称一绝。
姜穆没什么反对的。毕竟目前资金有限的情况下，也暂时来不了太过阳春白雪或者星球爆炸的宣传视频。
广告的无脑刷屏和公司本身的低调简雅就形成了鲜明对比。
过来的合作者最后对它的公评统一了口径:这叫真的百闻不如一见。
公司技术部又添加了不少人员。
保全部，版权部，信息部，宣传部……
姜穆从不会亏待有能力的人，也不会抓着新生代薅羊毛。毕竟大多数时候他要去做一件事，又不是为了赚钱。
互利互惠是良心商家的基本操守。
糖果的福利待遇初期就是优厚的，这也直接导致后来有关公司组建和员工福利逐步健全。
毕竟，产品竞争不过，福利再竞争不过，就招不到本地的工作人员了。
姜穆大致安顿好公司事宜，骑车回家时，已是月初。
……
姜穆去路边便利店买了蔬果，提回家下厨去了，想起来于皓他们好几天没见了，就打了电话过去。
无人接听。
姜穆下意识就皱起了眉头。
于皓有可能因为和裴语燕在一起，接不了电话，但杨勋奇的脾气姜穆很清楚。
他不会不接单立杰的电话。
姜穆直接放了菜刀，想了想，拨了辉叔的号码。
“喂？”
“辉叔，我是单子，你这两天有见到阿皓吗？”
“？……怎么了？出事啦？”
“奥。”不清楚状况，姜穆也没直说问题，“刚刚给阿皓打电话，他没接到，我想着他们是不是看你去了。”
辉叔在另一头道，“没有啊。我这两天在值班啦，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