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也不成。
倒是那扎哈里,文不成武不就,养的女儿还迷的皇阿哥晕头转向,是应该给些惩罚。
他转头看向宜妃:“朕看老五这样都是你平日疏于管教,堂堂皇阿哥不说想着为国分忧,整天就知道围着女人转悠,成何体统。回头,你把宫务交给德妃,好好教导老五是正事。还有老九和十一,堂堂皇阿哥一个被你养的只知黄白之物、一个霸道成性,简直不知所谓。”
皇上就是这般的性子,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此时他正恼恨宜妃的提议,对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几句话说的宜妃瘫软在地,自她入宫便得宠,这还是第一次被皇上当着外人的面给了个没脸。尤其皇上夺了她的宫权还给了她的死对头德妃,这是她没想到的。
她与德妃,一个满洲贵女,一个世家包衣,两人差不多同时入宫,又同年得宠、生子、升份位。桩桩件件巧合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天生注定的对家。
今日自己被罚,她都能想到德妃是怎么笑话她的。
她不敢埋怨皇上,不会埋怨自己的儿子,只把这一切归结在云柔和云宛头上。
若不是她们,自己也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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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雅努被一纸圣旨召入宫,侍郎府的人担忧不已。
云柔紧张地攥紧手中的帕子,皇权至上,她很担心玛法一句话说的不和上位者心意就被训斥。
“回来了,回来了。”
云柔等人蹭的站起来,就见管家喜气洋洋的小跑着进来,“夫人,老爷回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天使。”
天使?
舒穆禄氏赶紧吩咐:“快,摆香案,更衣。”
有天使到来就意味着圣上有旨,她不得不郑重。
侍郎府快速动起来,每个人都急迫,好在也不算慌乱。
云柔也紧跟着去换了一身衣裳,然后跪在额娘喜塔腊氏的身后。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兵部侍郎布雅努忠心为国……特封三等轻车都尉兼一骑都尉,赐顶戴花翎、黄马褂一件。”
圣旨洋洋洒洒,总结起来就是两句话,赞美布雅努的功绩和赏赐。
也不知皇上是不是故意的,轻车都尉为正三品,刚好比骑都尉高一级别。而大清异性功勋爵位晋升又是这样的:最低的异性爵为云骑尉,获封两个云骑尉便自动晋升为骑都尉。同理两个骑都尉则是三等轻车都尉。
满柱如今是一骑都尉兼一云骑尉,在获得一个云骑尉便是三等轻车都尉。她玛法上来就是三等轻车都尉,刚好比满柱高一级,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赏,府里所有人都多加三个月月钱。”
舒穆禄氏很高兴,轻车都尉的爵位不高,架不住它是爵位啊。就算布雅努没有了晋升的机会,将来景珲也能继承一个骑都尉的爵。
有了爵位,她家才有了跻身上层的资本。舒穆禄氏怎能不高兴。
云柔也很高兴,不一样了,不管是上辈子还是从五福晋的记忆里得知,他塔喇府到死都没有被封爵。如今的改变,是不是意味着命运的改变?他们不会再跟书里写的那样惨?
见大家都很高兴,云柔小声的问道:“玛法,好端端的皇上怎么忽然想起来封爵,还有您的额头?”
布雅努额头上的淤青太明显,云柔想忽视都难。刚才是因为天使在,她不好问,如今都是自己人,她便没了顾忌。
她不但问了,还让魏嬷嬷去拿些伤药过来。
她心想,他塔喇家底蕴确实不如旁人,像这种伤药别家都有家传的,只有他们家是从外面医官买来的。五福晋的记忆里有不少药方子,赶明儿她应该弄一些出来。
外面买来的东西很容易让人动手脚,效果也不如五福晋记忆里的好。
布雅努摆摆手,他语气轻松满不在意,“没事,苦肉计罢了。”宫里这一行的凶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