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赤江那月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松田几人也尝试过寻找科学的借口去跟自己解释,可先别说符不符合情况了,那些话他们自己听着都觉得没有可能性。
再加上几个人一起做同一个关于好友的死亡的梦,以及好友身上真的存在过梦里那些死法留下来的伤疤,这两点就是最不科学的佐证了。
松田阵平发誓他们真的还是唯物主义者,只不过在那个人的事情上,愿意唯心那么…一二三四五六次。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很确定那天从六百米摔进火海的是警官本人,如果不相信那个最不科学的可能性,他们真的没办法去想象对方该怎么活下来。
也可以说,他们在找到希望的种子后,发自内心地抗拒着“也许只是巧合,而aka根本不存在那些不科学的能力”这样的猜测。
萩原研二提出过他的意见,因为已经出现过的那两个梦境实在太过真实跟骇人,在当年梦醒第一时间他就提笔把自己看到的都记录了下来,虽然后来觉得这个行为实在像个傻缺,他再也没翻过那本笔记本。
直到这件事的发生,他郑重地祭出那个单薄的本子。
并且讨论结束后,他们得到了一个让他们都遍体生寒的假设。
“第一场梦境里,我记得不止小那月自.杀,还有小降谷也死了。”他们当时正久违地聚在赤江宅里,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把防窃听跟屏蔽器安置好,而说话的半长发青年已经能够用若无其事的声音说出‘自.杀’这个词。
另外两人装作没发现,他严肃地继续说:“第二场梦境比较奇怪,我跟小阵平都变成了上帝视角,那一次我们看到的是小诸伏你…跟小那月以同样的姿势倒在血泊里,只是你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一道叠在他身上的虚影,一开始我们的注意力被尸体吸引,所以才……”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顺便接过了话头:“而我则没有在第二场梦里看到自己,反而是以松田的视角看到了那月的尸体。”
“那一次,也是自.杀,”松田握紧拳头,补充道,“两次看上去都是这样的,这个信息也许是个线索。”
“小那月想做的是什么?为什么梦里的小降谷跟小诸伏都死了,可梦外却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萩原研二低着头用钢笔在本子上漫无目的地乱画着,“死亡…自.杀……没有发生过——梦的外面没有发生过!”
他猛地抬起头,背上爬满了冷汗:“梦里的事情,除了小那月的伤痕留了下来以外都没发生过,不管是小降谷还是小诸伏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松田离得近,清楚看见幼驯染无意识的情况下在本子上写了个单词。
[Time],时间。
他们显然也顺着这个提示想到了那个很不妙的结果——
“那月…是为了改变我们的死亡而自.杀的吗?”诸伏景光闭上眼,把自己收集到的信息重新整合了一遍,“我后来在公安接受训练的时候有专门锻炼过记忆力,都快把我们的回忆翻了个底朝天、总之,我记得在我做第一次噩梦的那天,那月好像是有点奇怪,但时间太久远,我想不太起来具体的情况。”
“你们第二次做噩梦的时间比我早,所以我查了一下那月当天有没有做过什么特别的事,结果就发现本来要去北海道出差的他忽然赶去警视厅抓出来一个人,带到上级面前说是组织的卧底。”
诸伏景光的语速不快,说完一段后停顿了一下,才用更沉重的语气说道:“而那天下午,那月忽然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我的身份要暴露了,他准备来帮我掩盖身份……还因此跟组织的贝尔摩德对上。”
两人也记得那天的事,他们匆匆忙忙赶过去‘捡尸’,还碰巧听到了那段录音。
没打算告诉诸伏景光录音的存在的两人心虚地移开视线。
“最重要的一点是,那个俘虏是公安部的小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