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摸了一下鼻子,眼底有点发红:“嗯……好像就只是想了想昨晚,我就有点想亲你了。”
南泱站定,顺从地说:“那就亲。”
轻欢不禁一笑:“这是在餐厅哎,就算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夫妻,也不能这么不害臊啊。”
“那就换个地方亲。”
南泱拉着她的手,目光淡淡地环视餐厅一周,找到了洗手间的位置。她拉着轻欢不紧不慢地走过去,抚开帘子,里面是三个小隔间。前两个隔间都有人,只有最角落的那间是空着的。
南泱拉着轻欢走进了最后一个隔间,轻柔地落了锁,把拐杖放在一边立着,然后双手背着靠在了隔间壁上,嗓音压到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大小:“亲吧。”
轻欢唇角的笑压都压不住,南泱对她真的宠得没有一点底线了,如果她开口要星星月亮,南泱恐怕也会造个飞船送自己去太空摸一摸。
她含着笑凑上前去,吻住了南泱的下唇,稍稍摆了一下头,在唇上温柔地蹭了蹭,手指还不老实地挠了一下南泱的后腰。
南泱果然被激得挺了一下,两个人更加紧密契合地抱在了一起。
考虑到隔壁都有人,她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唇舌辗转时也很克制。轻欢明明才学会接吻没多久,可是一接触到南泱的嘴唇,她的身体就好像是有意识的一般,总会炉火纯青地去撩拨探索每一处柔软,仿佛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南泱的左腿本就不方便,被轻欢这样抵在隔间壁上吻,身子愈来愈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是被轻欢抱在怀里的了,只是她比轻欢稍微高一点,瘫下去时,修长的腿还在弯着打颤。
隔间的地面是清洁阿姨才刚刚拖过的湿痕,手杖斜靠在那里,被地上的水渍一点一点滑开,以无人发现的缓慢速度不断压缩着与地面的角度。
终于,它挣脱了墙壁对它的最后一点禁锢,直直向下倒去。
啪——
金属拐杖与地板瓷砖的碰撞声如落地惊雷般响起。
隔间的人发出了不满的气音。
轻欢松开了南泱,口中微喘,颊边泛红,极轻地说:“我们回去吧。”
南泱还搂着轻欢的脖子,清雅的气息不匀地呼在轻欢的脖侧,用慵哑的嗓音嗯了一声。
.
祁轶一个人在烤鸭店坐了很久,估摸着那三个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慢吞吞地起身。
不知为什么,她独自待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明晚澄看向那袋小狐狸的艳羡目光。十几岁的少女瘪着嘴,睁着圆圆的眼睛,一副很想要却又不知该向谁讨的可怜模样。
这么想着,她就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到了超市门口。
贱兮兮的流氓兔还躺在第一个娃娃机里,眯成缝的兔眼轻蔑地瞅着她。
祁轶握了握拳,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站在了兑币机子的前面,手机界面赫然是支付了五十元钱的扣款页。
南泱能做到的事,她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哪怕不是百发百中,百发里有一中也行。她不需要一百个流氓兔,只要一个就足够了。
祁轶揣着五十个硬币,站在娃娃机前面,鼻尖出了一层汗,眼镜在不停地向下滑。她一边推眼镜,一边操控遥杆。夹子一次又一次地下沉,一次又一次地撩动那只小兔子,然后又一次一次地松开它。
祁轶的心也跟着那只小兔子一起上上下下,它上升时,她的情绪亦在上升。它下落时,她好像比它跌得还狠。
花这么多钱,还不如直接去超市买一个。
祁轶烦躁地皱了皱鼻子。
可是……
买回来的,终归不如从娃娃机里夹起来的那么令人喜悦吧。因为不断地期待,又不断地失望,所以将执念累叠起来后获得的果实会格外令人满足。
兜里越来越轻,硬币显然所剩不多了。就在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