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了,说是见过,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分开了。”
果然——!
王老夫怫然大怒,声音忍不住拔高,“我当初怎么和你说的?你……”
“老夫,这次真的和夫没有关系。”苏妈妈看了情绪低迷的王氏,忍不住替她说话,“这几日二姐每日待在家里,也没再说起萧世的事,我们以为她改变心了,这次是花灯节,她说从未见过汴京城的花灯节,又怕以后看不到了,夫这才同,而且夫还让不少跟着,只是没到……”
没到顾情胆这么大,一伙骗得团团转。
王老夫沉默。
王氏如今的脾性是真的变了不少,若是从前她被王老夫这般训斥,只怕当场就要甩脸走了,这会竟也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只说,“我现在就是怕她不是自己躲起,今日街上多,她身边又没有别,要真是被什么有歹心的碰上,要是为钱也就算了,要是……”
她十指紧攥,脸色也跟着变了。
王老夫也知道事态紧急,再不高兴再生气也得先找到,她转头看向齐豫白,正请帮忙,便听他说,“进之前,我下属禀过一件事。”
王老夫一愣,“什么?”
王氏也朝他看去。
齐豫白说,“方淮叶进京了。”
几乎是这句话才落下,王氏就骤然变了脸,她起身,因为动作太急,带倒了一旁高几上的茶盏,茶水流了一地,她惊,“你说什么?”
齐豫白并未回答她的话,而是起身同王老夫说道:“先前进的时候,我已派去跟城防营的陆将军传话,您别担心,我这会出去看看。”
他神情从容,言语平和。
原本屋中紧张的气氛因他而再次变得松缓下,王老夫才高悬的心也稍稍落下一些,她看着齐豫白激道:“辛苦你了。”
“无事。”
齐豫白摇头,又朝兰因看了一,并未说什么。
正打算往外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王氏的声音,“我和你一道去!”
“你去做什么?”
王老夫没好气道:“你别给家添麻烦,这事豫儿会去处理的。”
若是别也就算了,偏偏那是方淮叶,王氏怎么能放心?她态度坚决,王老夫再生气也无法,正说什么,便听兰因与她说道:“您在家歇息,我陪她一道去。”
兰因的开口让屋中除了齐豫白之外的一众有些惊讶,王氏更是面露震惊。
兰因却谁也没看,只是吩咐停云等,“你们扶外祖母去歇息。”说着,她便走到齐豫白身边,也未理会王氏等。
“走吧。”
她和齐豫白说。
齐豫白轻轻嗯了一声。
两并肩往外走去,王氏却像是还处于极大的震惊中,直到被苏妈妈提醒了一声才回过神,她连忙跟着两的步一道往外走,看着兰因的背影,心中又升起一片酸涩和自责,中也一点点漾起了水。
她抬手抹了抹泪,快步跟出去。
走到外面,见兰因正要上马车,她握着帕,心翼翼与说道:“因因,你跟我们一道坐吧。”
苏妈妈也跟着说,“是啊,大姐,咱们一道坐也方便些。”
兰因却说,“不用,回不方便。”
她说完也未理会两,挑了车帘径直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
薄薄一层帘阻断了内外的光景。
王氏看着那面还在拂动的车帘,心里哀伤不已,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由苏妈妈扶着坐上了时的马车。
齐豫白仍骑着马,就在兰因的马车旁。
夜色浓黑,一群却朝巷外驶去,才出巷便碰到了天青。他先前被齐豫白吩咐去了城防营,这会他身后跟着一群城防营的将士,领头的那正是城防营的领将陆随风,他跟齐豫白是旧相识了,这会相互拱手见完礼后便与齐豫白说道:“今日虽然无宵禁,但几个城门口一直有守着,先前时我已着去过话,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