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国缘一秒杀的鬼是刚被鬼舞辻无惨赐予了血的下弦一。
因为下弦更新换代的太过.于.迅.速,于是鬼舞辻无惨对于这件事非常不满,直接将下弦的鬼全数击杀。除了下弦一魇梦足够听话、嘴甜,可谓是讨老板欢心的一把好手,因此不仅没有死,还被赐予了更多的血液……然后他就死了。
“本就不该还对下弦抱有这种期待。”鬼舞辻无惨微微眯眼,他和所有的鬼之间都有着联系。虽然会因为距离以及赐予的血液浓度而发生一定改变,但是下弦鬼和普通的鬼到底也是有着区别的。
“可以这么轻易地将魇梦消灭……”鬼舞辻无惨自言自语着,在鬼王的心目中,鬼之间并没有什么区分,能轻易斩杀下弦鬼的剑士也不是没有……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鬼舞辻无惨此刻就是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身上在几百年前被日之呼吸斩击的位置依旧带着持续性的灼烧的痛苦,在魇梦死亡讯息传来之际,鬼舞辻无惨仿佛感受到伤口再一次像是被太阳照射一般燃烧了起来。
只是错觉……鬼舞辻无惨的神色带起阴霾,那个剑士早在四百年前就死在了黑死牟的手下。
可是就算这样告知自己,那绘制着日轮的花札耳饰再一次像是梦魇一般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鬼舞辻无惨想起了前段时间所发生的的事情,当时在浅草,他正是被一个带着这样耳饰的属于鬼杀队的猎鬼者拦下。并且那个人准确无误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那只是一个弱小的、只要指尖轻轻一划就会死在他手下的人类。然而却因为珠世那个混蛋女人的阻拦——
花札耳饰带给鬼舞辻无惨的记忆太过于深刻,导致哪怕只是一点的可能性,他都不愿意放过那个男人的后裔、传承者。
明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在列车上相关的事物和灶门炭治郎相关,可是鬼舞辻无惨依旧在略微思考了一下后,立刻就排除了上弦一二,对着被鸣女带到眼前的上弦之三命令道,“去杀掉带着花札耳饰的猎鬼者,并把他的脑袋带到我面前来。”
猗窝座跪在鬼舞辻无惨的面前,低着脑袋回答,“是,无惨大人。”
*****
炼狱杏寿郎睡了个好觉。明明他的目标应该是这辆列车上会出现的鬼,但是他却没有感受到一点鬼的气息——不,准确的说,原本应该是有的。
当时金发少年和灶门少年的反应,可谓是非常明显了!虽然看起来是一个不听人劝的急性子,但是炼狱杏寿郎作为柱,他对于这些事还是非常仔细的。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呢!炼狱杏寿郎目光灼灼地看着再次由列车提供的早餐便当,然后就这么坐着列车到达了终点站。
“虽然原本的目标是列车上的鬼,但是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去下一个任务地点吧!”有着热烈的金红色头发的像是烈焰一般的剑士带着爽朗的笑容,像是并不知道该如何降低声音一样,完全没有在意身边可能经过的普通人,直接说出了鬼这个词语。
但是正是因为他这种并不遮掩的态度,反而没有人会感觉到有什么问题,无意识就在心中为其找了个理由——也许是什么表演吧——之类的。
我妻善逸立刻就带着非常不愿意的声音躲在灶门炭治郎的身后哭喊着,“不要!我不要!在列车上我一直都很害怕哦!明明之前才听到了那么让人难受的声音!突然消失就更让人担心了!”
“也许列车上还存在着鬼哦?我们回去吧!直接回去吧!”
“不行!善逸!”灶门炭治郎一直都非常认真的性格在这一刻依旧展现了出来,“明明已经没有鬼了,善逸你是听得出来的吧!不能因为这种事就逃避任务哦!”
我妻善逸眼角泛泪,“太过分了,炭治郎太过分了!”
他把目标放在了在场唯一的柱的身上——虽然柱给人的感觉真的很可怕,但是在车上这么久的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