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怕是我都未有能耐,你如何夸下海口?”秦皂眉头一皱。
“不敢欺瞒大人,小人实是富家子弟。”细伢仔恭声说道:“只不过,家道中落,有意寻得明君,几番打探才终寻道和义堂。”
“罢了罢了。”表面上秦皂不耐烦的模样,实际心中在暗自心惊。因为景岚全部说对了。他说道:“主公吩咐你这人惯爱油嘴滑舌,此二人乃是主公亲卫,随你下山。若有事大可吩咐他们二人便是。”
“是,多谢主公。定不负所托。”细伢仔再鞠躬,“若不成事,不敢见君!”
“我们和义堂是如何苛刻之人了?”秦皂不屑的道:“若不能成事,自来请罪便是。”
待到细伢仔走了后,秦皂去向景岚报告,言语中依然很忧虑。
景岚却对秦皂道:“有时间忧虑此事,不如考虑一下,我们和义堂该改地方了,你是否有心仪之地?”
“主公又说笑了,不被剿匪已是他们眼瞎了吧?怎么这就想起换地方之事了?”秦皂抱怨着说,随即说道:“不过属下早就看到,距离黑风寨,不,我们和义堂不到百里,就有一大片平原。如果能有那一块地方,我们和义堂进可攻,退,也可无忧。”
“哈哈哈,”景岚笑道:“秦公眼光果然高,既然如此,那这段日子,你可得把我们的人员和物资安排好了。”
“是。”虽然心里还有一些疑惑,秦皂还是恭声道。
不过十日,细伢仔真的带了西城使者前来。
秦皂得到景岚吩咐,让其带进正厅,虽然心中警惕,依然将他们引入正厅。
不光他们警惕,西城使者亦是非常警惕,他观这些人似乎都是行军好手,差点没把他的胆子都吓死。他甚至屡次偷偷跟细伢仔——如今唤做李成了—“若是我不能平安归去,只怕西城的城主会剿匪。”
李成则是脸色陪着笑脸,他道:“不会,不会。我们实乃良民,愿主动归顺魏国。不然我胆子再大也不敢糊弄大人。”
“最好如此!”此时已经到了,使臣被震耳欲聋的‘请’吓了一跳。他瞪了李成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下摆,抬头挺胸的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是一惊,因为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红色女装的丽人。
“你家大人呢?”使臣问,一边抬眼去看那丽人。心里想这丽人比名声在外的楚国公主也不相上下了吧?只是这妇人看起来未免不恭顺。不知道此间主人是何等才俊?
“西使请坐。”那丽人开口,声音也是婉转动听。
“你家大人何在?”被丽人一说,使臣便坐了下去。坐下后才反应过来,他冷冷的道:“如此忽视我魏国,你们和义堂好大的胆子。”
“我便是和义堂的主事人。”丽人朝着使臣一笑,“若属下有怠慢之处,妾用此酒向使臣赔罪。”
“你?”使臣惊讶的问:“和义堂竟然是一区区妇人执手?哈哈哈哈,亏那些官员在猜测,和义堂恐有不臣之心,可区区妇人?哈哈哈哈!”
这下他的忧虑去了一大半,他说道:“这位夫人,不知道,你这和义堂为何存在啊?”
“为了我父兄。”景岚言辞诚恳,“我父兄皆是被山匪所杀,我,妾心中不忿,便带着亲卫一路杀上山匪。谁知,这山匪瞧我美貌,欲想轻薄于我......便被妾暗杀了。之后,亲卫怕我再流落他乡,干脆将此地悍匪一一剿杀,可这几日我们才知道,有山匪不忿我们的所为,想借大人之手将我们清除。我一妇人,我也不想什么荣华富贵,只想着有一地安稳度日罢了。因此这才派人请使臣前来,使臣大人,请千万帮我们做主。”
使臣连忙道:“夫人竟然有如此菩萨心肠啊,我们魏国以文理治国,自然不会滥杀无辜。只不过你们所占之地,乃是属于我们魏国之地......”
“我们这些人都是遭受山匪之乱的良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