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青:“二哥怎么知道的消息。”
“不知道,当时我们正忙着装弹,”陈杰摇摇头接着说:“不过…真是无奈。”
兆青:“什么无奈?”
陈栗:“二爸得到消息后赶紧给裴明打电话说啥都打不通,他又没有刀灵的号码,这种消息也不可能拽身边一个军人就说。倒不是觉得军人里面有奸细,但谁知道会不会被王保那边有特能的人听到。”
陈杰:“二爸急的团团转,正好看到你们的帐篷就联系了你。庆幸的是刀灵在你身边,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把这个消息传到上面。”
陈栗:“电视剧都他妈是扯淡,哪有人会第一时间就接触到最高层传递消息。且不说你有没有资格去,就光是想见到都不容易。什么都不多,就他妈阶层多。”
兆青打开炉子热锅底,片刻就把油倒进锅里:“害,这些事儿咱们也不懂。你不能只看他享有一城的最高权利,也要想一想这一城如果失了某个人的代价会不会更大。每一次我和二哥身旁总站着你们几个,不管是因为我们弱小或是什么别的,总归对你们有特殊的意义…以小见大吧。”
陈栗:“你必竟是我们最后一道安全阀,你安全我们全体无忧。不过这次枣儿哥挺有感慨的啊…”
“我只是刚好想到一个人,我希望无论如他能活着。”兆青说着把鱼头从锅侧面滑进油中煎着,“有些人活着就能带给我们更多东西,就像二哥。”如果这个世界真要分三六九等,兆青宁愿让能上意识维面的智明者留到最后。
俞升:“你说徐康?”
兆青把鱼头翻了个面继续煎着,问:“嗯?二哥也知道他?”
俞升把睡衣带子系好:“嗯,我和他一起完成的意识岛甄别,他是智明者。”
“哦,对了。徐先生还说要见见你。”兆青把鱼头捞出来沥油,烧砂锅加热。
俞升:“嗯,我也想见见他,他在意识共享维面上一定比我吸收了更多新概念。”
“嗯,”兆青看了一眼铺位:“他们还睡着?”
“让他们睡吧,都几天几夜没合眼。”俞升说着打了个哈欠:“越睡越困,我能做点啥醒醒盹儿。”
兆青:“摘点韭菜吧,现在是不是还不能进入…”
俞升:“嗯,超特人太多了,再等等。”
“泰宁说你们前线打仗特别玄幻像是神仙斗法,超特人的特能真的多种多样到这种程度了吗?”兆青转了话锋聊一些即使被人听到也无所谓的话,顺便递给俞升一大把韭菜。
俞升坐在长沙发上往台子上铺了一块报纸接韭菜掉落的泥土,顺便把韭菜的根部掐下来扔在报纸上。他也累坏了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只适合做些最简单的手工活。
这个多变的新世界和这一年来的经历让兆青成长了很多,他似乎终于找到了平衡,虽然偶尔还会哭着找陈阳撒娇,但大多数时候都能很快从某个情绪里迅速脱离出再进入自己需要的状态。
现在最重要的事儿就是让自己的家人吃上一顿新鲜的热乎饭。
兆青把鱼头放进烧热的砂锅里,用鱼头上的余油将葱花、姜末、蒜末炒香后加开水。
喜糖好些日子没和兆青亲近,现在正来回慢慢走着用身体蹭兆青的大腿。兆青笑眯眯的回身,低下头把喜糖好顿摸说:“今晚你和我一起睡呀。”
喜糖:“咪呜~”
“我们大橘娇的…”俞升每次听到喜糖带着巨大的尖齿叫出这么软糯的声音都觉得很有趣,用脚揉了揉喜糖的肚子又说:“特能种类太多了、眼花缭乱的根本不够看,好在太子都有录像,之后一段时间里咱们不用干别的光复盘就够一说了。”
兆青:“阿京说了吗?越大的伤口越容易感染。”
陈杰:“这不是正常的吗?越大越容易感染……”
兆青:“不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比较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