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你别挑我语病,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不准还什么线索都没看到就先把自己吓个半死。
“这里的幸存者什么都吃,我的喜糖不会被吃了吧。”兆青说着便更忍不住了。
他们这三个多月当然也见过不少三三两两聚集着的幸存者,缅甸当地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主动攻击性。和他们遇到大多幸存者很相似,只要他们不动手,对方也就踏踏实实的采果子做饭。
除了…缅甸人什么都吃之外,几乎没有什么让人难以忍受的部分。他们看到过吊在外面风干的猴子和老鼠、也见过长颈鹿的头和猛犸象的牙。
除了人,就没见过什么动物没被摆上餐桌。就是因为他见缅甸人什么都吃,才会担心喜糖。
“哎呦,我的小小,你别想这个。就算真有什么事儿,喜糖那牙和爪子也不是摆设。再说了,咱猫儿子穿着护心背的盔甲,护着命没问题。它那么怂,不可能真往什么危险上撞。有生人它比谁跑的都快!”
兆青也不能说别的,不想给陈阳施加压力。喜糖丢了陈阳又怎么会好受,他便抿着嘴坐在床边低着头暗自憋气,他就想把眼泪逼回去。
可越安静下来,兆青越会想起那个橘色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长大。似乎现在他都能感觉到喜糖贴在他的小腿上,尾巴一勾一勾的拍着他的腿肚子。
陈阳心也是肉长的,心疼兆青的同时也担心喜糖。那小玩意和他们一起撑过飓风眼,那带着氧气面罩软软躺在冰柜里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可就这么个从没有离开过家和他们的怂货喜糖,这是去哪儿了呢?
好在还有知桓和柏学,两个小东西凑到兆青身边儿,八个多月大的他们已经开始说简单的词汇。
“pa…pa,”柏学更清楚些,爬到兆青身边拍着兆青的腿。
家长都是这样的,当着孩子的面,甭管多大多小都会绷着笑脸。这哭劲绷着绷着就压住了,结果没多久兆青又被勾搭哭了。
因为柏学拍着床铺,发出“mi”的单音节。
自打这两个小东西进入八个月会爬了,晚上都是喜糖陪着睡。俩爹白天都要做很多事儿,进了屋儿和摆设差不多,有时候昏睡的比俩刚吃饱的孩子还快。
半夜的时候俩小孩儿都会醒来和大猫玩一会儿,他们已经习惯睡觉的时候身边有只大橘猫了。结果这会儿没了,俩兄弟雪上加霜咪咪的喊,又给兆青喊哭了。
陈阳赶紧用对讲机把陈栗给叫来了,“你把这俩混蛋玩意儿先给我带走,这…我谁都控制不了!”
陈栗一听到俩孩子模模糊糊的咪咪声也就知道啥意思了,“我一人抱不动俩,你带着枣儿去我那边睡吧。”
“我…我没事儿!别…别弄孩子了,再…再着凉。”兆青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看到陈栗也不老好意思的,他印象中还没让陈阳之外的人看他这么哭过。
可陈栗确实不是第一次看兆青这么哭,她还见过兆青哭的更伤情的状态,那是在阿拉伯的莱拉。只不过那时的兆青受的刺激太多,意识岛也破损的五五六六,很多细节兆青都记不得了。
“得了,海盗要是丢了,我得疯。你现在这状态挺好的,那我今儿在这陪泡泡和点点。”陈栗作为知桓柏学印象中的食物来源,安抚性还是很高的。
陈栗刚躺在俩小鬼头旁边,俩小鬼头就蹭着陈栗开始睡觉。
兆青看着俩小子手往陈栗胸上放,又被陈栗给扔下来,反反复复的不知该哭还是笑。
这就是为啥到后来陈栗不和俩小鬼一起睡了,她一个没结婚的大姑娘,总有婴儿摸她可还行。
兆青没睡着,也不知道谁能睡着,他坐在窗边刚看到一丝亮光就出了房车。
陈阳看了一眼稳定岛里的枪支对陈栗说,“你带着俩小孩儿在小世界里呆着吧,轻手轻脚总不能背着他们。”
陈栗点点头,陈阳带着两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