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童看了两眼,似乎是有点眼熟,不过她也没放心上,笑了笑:“不是说两位学姐都很有名嘛,为什么呀?”
聊到这话题,大家就都不困了。
她们寝室四个人,除了阮童和方甜外,有个叫万向秋的女孩好像身体不太好,跟学校申请了免除军训,最后一个人叫周盈盈,听见这边的动静,也拖着凳子凑过来了,“阮童你不是在张文导演手底下拍过电影的么?去年,张导来华戏公开招募演员,还是女二号女三号级别的,一路拼到最后,留下的就是苏、秦两位学姐,不过最后还是苏学姐赢了。”
阮童跟张文导演一年也总能见一两回,说不上很熟,但对他的习惯还是有点了解的,一个拍起戏来从来不care成本的人,怎么忽然想到来学校里跳演员了?
方甜忍不住问:“那后来呢?”
周盈盈挑了挑眉,“后来秦学姐就抢了苏学姐的男朋友。”
方甜:“哇!”
阮童:“……”
这是什么复杂的爱恨情仇啊。
周盈盈同情地感慨了一声:“苏学姐真可怜,知道以后去质问秦学姐,哭得当场就晕了过去。”
方甜点点头,附和道:“真可怜。”
阮童好奇地问:“那被抢的男朋友是谁?”
“那当然是咱们表演系的系草啦。”周盈盈掏出手机,“论坛上随便一搜就知道了。”
阮童凑过去看了一眼,清新英俊的少年穿着白衬衣,站在学校门口大槐树下,从身侧照射过来的阳光明媚和煦,透过斑驳的树叶,在他身上投下明与暗交替相错的阴影,一眼看过去,宛若精心描绘的画布一般。
“好帅啊~”方甜摸着砰砰跳动的小心脏,“怪不得是系草呢,以后肯定能火吧。”
周盈盈摸了摸下巴:“如果要是以后火了,现在这种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行径肯定是黑历史。”
方甜又说:“但我看大家说,系草好像没承认跟苏学姐交往过呢。”
“他们两人老是同进同出的,不是交往是什么?苏学姐那样的人,总不可能甘心当备胎的吧?”
几个女孩聊了一会儿八卦,相互之间的距离一下子就消失了不少,一直到凌晨才模模糊糊睡过去。
对于阮童这个体能废柴来说,军训无疑是她大学生涯最大的难关,虽然对于艺术院校的学生,教官大概已经手下留情了,但半个月过去,阮童还是无情地被晒黑了一度,体重倒是因祸得福地恢复到了暑假前的数值,总的来说,她还是很开心的。
逐渐规律起来的大学生活仿佛恢复了平静,她本来是想跟温斯年说的那样去参加学校里的话剧社,但后来她去跟李建平询问意见的时候,对方说他最近没拍戏,一直在国家话剧院排练,同意让她免费进来观看,虽然不一定能演,但多看看也有好处。
阮童自然欢欣鼓舞地答应下来了,第一天过去的时候,开开心心地拎了好几盒下午茶和甜点过去。
这下除了在学校上课,其他的空闲时间就有着落了。
尤其是她最近又喜欢上了西班牙语,那个卷舌音将她折磨得不轻,忙忙碌碌中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过年了。
就在这时,从国外传来了一则消息,温斯年编剧执导的首部处女座短片《箱子BOX》入围了法国克莱蒙费朗短片电影节的国际竞赛单并成功摘下大奖,几月后,该短片在世界上最大的短片交流平台之一,奥伯豪森短片节上展映,同时《箱子BOX》出现在了戛纳电影节短片竞赛单元的入围名单上,随后成功拿下了当年的最佳短片金棕榈奖。
这就令人震惊了,在戛纳,最佳短片和最佳电影属于不同的竞赛单元,从某种程度上,就是电影时长的区别,关键这不仅仅是温斯年的首部作品,还拿下了金棕榈奖杯?
所有单元的金棕榈奖加在一起华夏到现在也只有一个,温斯年手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