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着手中玻璃杯,微微抿了一口,浅色唇瓣立刻沾染了湿润粉色,盯着那边公主,希望她能够顺利地把元帅迷住。
很好,跟书里一样摔倒在元帅面前了。
很好,跟书里一样酒泼了元帅一身。
贺星渊有严重地洁癖这肯定不能忍,快点去更衣室两人相处一室。
希泽一边看戏一边喝,突然听见一声熟悉唤声。
“希泽。给我换身衣服。”
希泽猛地一呛。
好不了了,书里没这出。
“希泽?”
在元帅叫到第二遍时候,旁边人也戳了戳他。
“首席,元帅在叫你呢。”
其实他特别想现在立刻消失在现场,但是现在装聋作哑实在不像他平时风格。
希泽在万众瞩目中站了起来,忽略掉周围或探究或惊艳目光。
虽然是不情愿,但是常年累月累计下来习惯还是令希泽维持着脸上微笑走至了贺星渊身边,他看了下衣服被污部位,马上联系了宴会中心人问清楚更衣室位置,然后拿上准备好新衣服,领带,带着贺星渊走进了更衣室。
从希泽进门关门到转身时间里,贺星渊已经扯掉了领带,脱了半身衣服,露出了足以令人耳红心跳、血脉膨胀坚实后背。
垄起肩胛肌像是蜿蜒山脉,诱惑着他人从他背脊往下看去,一道道伤疤纵横在背部皮肤上,狰狞却蕴藏着一种暴力美学。
每一道疤痕都是这位元帅功勋章,没有人不向往传奇,弱者对强者倾慕让这些肌肉看起来更加富吸引力,换个人看到这样躯体可能都要喷鼻血了,也就希泽十分淡定。
都七年了,这种画面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希泽被贺星渊横贯肩背绷带吸引了过去,轻蹙了眉。
贺星渊受伤了,伤口还不浅,要不然以贺星渊自愈能力以及治疗仪器紧急治疗后不可能到现在还在流血。
贺星渊突然转过了身,颔首,温热鼻息喷洒在黑发青年耳旁。
“在宴会上发现什么问题了?”
希泽收回了走偏注意力,微扬起头。
“刚刚把酒洒在您身上女人不是将军子女。”
“大概是个大公爵女儿......或者是皇帝女儿。”
贺星渊眼中流露着他早就猜到希泽一定能想到那种理所当然,顺着希泽话说。
“她是那位从未被曝光安思娜公主。”
希泽希望公主能吸引贺星渊注意,所以故意反问道。“公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可是等他帮贺星渊穿好衣服都没有等到贺星渊跟着他一起好奇公主事。
他有些自感没趣儿地放弃了拿公主当诱饵想法。
正在希泽将领带系好之际,贺星渊抓住了希泽手指,声音低哑地问。
“你为什么想离开?”
希泽抽了抽手指,没有抽出来。
眼神不偏不移。“老师开了金口。他每年都在邀请我。”
“那以前为什么不去?”
“......”希泽微微张了张唇。
这个......他还没想好怎么编。
拷问还没有结束,这是贺星渊第一次把拷问这门学问用在自家副官身上,动作有些强硬,手指刚好掐在手腕脉搏附近。
贺星渊一手支在沙发上,像是一只已经抓住了猎物狼,凌厉银色寸头短发让他看着分外冷酷,拉着希泽手指像是钢筋铁骨,现在力道还算温柔地问道。
“我克扣你工资了?”
“没有。”
“做副官委屈你了?”
“怎么会。”
“所以,为什么想离开?”
贺星渊放开支着沙发手,轻掐起希泽下颌,轻抬起,眸子似乎要望向希泽深处。
“.......是我问题?”
希泽在学校里学过很多反刑讯手段,要是平常,就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