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事情呢?”
肖黔的胃里开始隐隐作呕,他自认为自己的道德标准不算高,除了对牛卓没有任何人能获取他的同情心。
但他也从不去害人,更不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来。
看着肖黔,那人嘲讽般的笑了笑:“你这是什么表情?瞧不上我?像你们这种碌碌无为的庸人,倒也没必要瞧得上我。我是被天道选中的人,可以随便游走于任何一个世界线。你的身体,能在这里供我驱使,你应该对此感到幸运。”
肖黔收起自己脸上明显厌恶的表情,问道:“哦,其实这都不重要了,毕竟我就要死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只是想问一句,难道天道真的不明善恶吗?”
男人轻轻嗤笑了一声:“他需要的,跟我们普通人需要的是一样的东西。什么善恶,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肖黔对此存疑,问道:“难道天道还需要钱?需要能量?”
说完肖黔笑了一声:“那恐怕不是天道,是邪神吧?
男人看向肖黔,说道:“你问的太多了,好了,你累了,不要让自己的身体消耗太多。肚子饿吗?我给你煮点吃的,别饿坏了,要保持体能。毕竟我们出去以后,岛上有一群小可爱等着我们一锅炖了。”
肖黔皱了皱眉,心道自己是不是也被他算计了?
把他们叫到岛上来是自己的主意,难道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内?
肖黔的呼吸滞了滞,不敢相信他所知道的这一切。
但他的内心却仍报着一线希望,仍然持续不断的用头皮内置入的芯片向外发送着地理位置信号。
其实冒着被L发现的危险,源源不断着按压着自己的头皮。
L却缓缓闭上了眼睛,再一次进入了休眠。
他脚下有一个花盆,花盆里有混合着腥臭味的泥土。
原本他以为这个花盆是他换壳时的一个祭器,现在结合汀欢的说法,看来花盆是给他汲取养分的。
所以那位汀欢小王子,是把诅咒写进他的灵魂里了吗?
肖黔来不及想那么多,只想在这最后的四天里把信息传出去。
其实这个芯片还要感谢秦问,他在自己队友的脑中置入了内嵌式芯片,关键时刻可以把消息传回总部。
肖黔对这个芯片做了改良,变成了可触发型了,每触发一次就可以将消息传递一次。
可能是肖黔有些着急了,这个芯片是他自己动手嵌入进去的,所以伤口长的也不怎么样。
再加上他频繁的触动,竟然让刚刚长好的伤口撕裂,流下了淡红色的液体。
L对血腥味是很敏感的,刚刚进入休眠的他缓缓张开眼睛,看向了他额角流下的血水,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肖黔知道自己无从解释,只是无力的躺在那里,说道:“你都知道是吗?”
L摇了摇头:“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会用这种方法,难怪我来的时候有人曾经提醒过我。这个世界线的人虽然都是普通人,但是他们身上有一种常人难以让捉摸的毅力。确实,肖黔,你还挺让我佩服的。”
肖黔苦笑一声:“我算不了什么,不过也是被心中的欲望支配罢了。”
L却并没有理会他头皮里植入的那个发射芯片,说道:“不用费心了,这个地方不可能有人找过来。你那个芯片,在海底的信息传输距离是多少你知道吗?在没有光纤的前提下,它最多只能传五百米。这个玻璃罩子还会屏蔽信号,你自己想想你成功的概率有多大?也就是说,你们的人要接近这边至少三十到五十米才有可能接收到你发射的信号。你想想有可能吗?”
肖黔绝望的闭了闭眼睛,无力的笑了笑:“没关系,还有最后三天,反正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跑掉,那就再给我三天的机会吧!”
说着他又按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任凭鲜血流了下来,却也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
但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