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严靳的危险度不会到顶。
这几个世界她太被动了，即使不在意，她也没打算真的拿自己当工具。
“一定要去？”
“嗯。”
“珊珊，你这么聪明，一定明白，我放你走的条件是什么。只要我想，随时可以把你带回来。”
他说话的速度放得很慢，听上去甚至带着几分缱绻柔情，可白珊能够从鲜红色的警示条上，看出掩盖在下面的疯狂。
她很清楚，求而不得最是难以忘怀，所以她顺从、刻意，只是她发现，这些手段用在目标任务上并不适用。
如同赵煜礼，又如同严靳。
“要登机了，我先挂了。”
“嘟”的一声，通话被切断，汽车堵在车流中，严靳沉默良久，说道，“回去。”
司机确认，“严总，不去机场了？”
“嗯。”
一架刚起飞的客机从头顶飞过，严靳望着它远去的方向，不由想，那个女人会不会就在飞机上往下看。
孩子说不要就不要，他从来没想过，一向温和的人能有这么狠心的时候。
到家的时候，孩子已经被哄睡着了，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有着某个熟悉的人的影子，严靳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你们去看着她。”
*
言笑知道白珊出国，还是周祈睿跟他说的。因为某个人心情不好，把他拉去喝了大半晚上的酒。
怀孕是这样，出国这么大的事也是这样，言笑气哼哼地打了个电话过去强烈谴责了白珊一番。
她说了半天，忽然顿了顿，略带忐忑道，“白珊，我是不是太理所当然了？我会喜欢上周祈睿，所以一直以为，你也是喜欢严靳的。”
如果不是不喜欢，白珊又为什么会丢下才两个多月的孩子出国？
“算了，我们不谈这个。”言笑道，“你在那边怎么样，虽然我不在，但有什么也要跟我讲啊。”
“好。”白珊顺势应下。
严靳陆陆续续给她的钱足够她在国外生活不短的时间，她清楚严靳派了人跟着她，如果他没有这么做，白珊反而要怀疑了。
她现在跟在某个教授手下做研究，轻易不出实验室。孩子还小，不方便出门，严靳就给她拨视频，让她看孩子。
白珊的亲情缘一直很淡，孩子一天一个样，有父母基因在，大眼长睫毛，吃得也好，肉肉的十分可爱，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几分。
可她虽然笑着，神情但一直淡淡的，没有流露出对孩子的丝毫不舍眷恋与温情。
没说几句话，白珊就切断了视频。
两个小孩正面对面哈哈笑，严靳低声道，“但愿你们两个真的有用。”
孩子会走路了，喊的第一声是妈妈。严靳当下就打包了东西，飞去了白珊的学校。
从中午等到大半夜，白珊打开门，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三个人，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
她没问严靳是怎么拿到钥匙的，他想要，就一定有办法。
她看到严靳对她笑道，“我想，孩子的第一句话，还是让你亲耳听见比较好。”
仿佛心有所感，两个小屁孩颠颠地走过去，一人一边抱住她的腿，含糊不清地喊“妈妈”。
然后越喊越大声，莫名其妙“咯咯咯”笑起来。
“这么晚了，”白珊没有抱他们，顿了顿道，“小孩子应该早点睡。”
“我想他们跟我想的一样，更希望见你。”
学校的宿舍提供的单人间床不大，晚上白珊跟两个孩子睡，严靳则睡在地板上。
感觉到白珊睡着了，他起身趴在床边，握住白珊的手，在黑暗中看了她一个晚上。
白珊感知敏锐，自然不会忽略严靳的注视，只是她没有睁眼。
这次兴起严靳推了很多事，他本身就忙，没留两天就要回去了。孩子带的东西不多，在这里也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