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是我住在这里的时候,严少过来怎么办?”
事情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言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白珊讨论,只好尽量装作若无其事。
白珊自然没有主动说起这些。事已成定局,再怎么说也只是添堵。
下午两人回到寝室,一起收拾行李。
套房有新的一套洗漱用品,白珊不少东西都不需要带,最后只剩下一些衣物,东西不多,言笑亦然。
另外两个室友今天没有出去,看到两人大动干戈,不由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白珊道,“我们打算搬出去住,寝室过几天会退掉。”
这两天相关的老师不在,两人只能周一再提交申请资料。
室友都没有继续问,在她们看来,言笑搬出去住再是正常不过。关系一般,她们对两人搬到哪里没有兴趣。
就算问了,对方也不一定会告诉她们。
但随即,她们就把这件事在群里面说了,而这个群,自然没有白珊跟言笑。
群里如何猜测白珊她们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一人一个行李箱,白珊跟言笑离开了学校。
白珊的房子生活用品都备着两套,想到另一个人是严靳,言笑没有四处乱逛,“我把东西在你这里放几天,等房子弄好了我就来拿。”
白珊点点头。
没再屋子里多留,两人去外边的星巴克待着。
得知白珊辞掉了工作,言笑非常惊讶。
周祈睿不止一次让她辞掉兼职,言笑都没有同意。除了医疗费,她一分没用过周祈睿给她的钱。
仿佛是最后的底线,她死咬着没有松口,不轻易妥协,如同无力的坚持,她跟那些人不一样。
白珊道,“其实没那么多所谓,我也可以继续打工,然后呢?比如他想把我带走的时候,我就只能放下工作。
但这样的状态可以维持多久?跟他们对着干没有好处,我还不如顺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厌烦了。”
言笑捧着咖啡,一脸若有所思。
晚饭前,言笑被周祈睿接走了,白珊去了趟附近的超市,将冰箱填满,刷的是严靳给她的卡。
她不知道怎么跟言笑说明,也没有说明的想法。她没有代入自身,自然谈不上所谓的自尊与平等。
人对某些坚持看得比什么都重,可白珊已经看过太多,说不上孰是孰非,只能说立意不同。
白珊每天依旧按部就班上课自习,除了不需要打工,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下了课没事,就泡在图书馆看书。
没过几天,言笑就跟她说,她搬到了她楼下,请她去家里玩。
白珊的屋子她不敢进去,但言笑自己的没有忌讳。即使搬出学校,周祈睿也不会跑她的破屋子里来。
*
半夜,睡下的白珊被敲门声吵醒。她打开门,敲了半天门的严靳自顾脱下鞋子往屋里走。
白珊在他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她看向跟在严靳身后的助理。
“郁小姐,严少喝醉了,我们没办法伺候,只好送到您这里。”他讨好地笑道,“麻烦郁小姐照顾严少一晚,有需要的尽管吩咐。”
白珊也不客气,看了眼已经在沙发上坐下的严靳,“我这里没有醒酒汤。”
“您稍等,我马上给您送过来。”
以往严靳也有喝醉酒的时候,他不喜欢别人碰到他,都是自己解决。他今天其实有克制自己的酒量,不算醉的厉害,只是助理想到新出现在他身边的白珊,干脆把人送了过来。
有人照顾总比没人照顾的好,不是吗?
白珊关上门,站在墙边看他。
严靳冷淡的眉目褶出一道浅浅的皱痕,正闭着眼休息。
她没有动,直到门再次被敲响,才转身走过去开门。
醒酒汤是可以直接喝的,白珊进厨房拿了个杯子倒进去,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