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姜彬愣了一下,“一点啊!”
“你知道咱俩是几点到的机场吗?”张华超又问。
姜彬被问的很是懵逼,“我睡着了哪里会知道!按照路程来算,咱俩到的时间差不多应该是两点十分!”
张华超:“不,咱俩就没到机场,一直在那胡同口。”
姜彬瞪大了眼睛,回忆起来了,他们好像才上汽车,自己就觉得胸闷,难以呼吸。
后来的事儿,他真没有印象。
他后背开始发毛,“超哥,你别故意吓我!有事儿说事儿……我奶奶说了,人民警察是正义的化身,百鬼不侵。”
张华超笑了,“奶奶怪可爱的!”
姜彬哀嚎:“起哥,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张华超不再逗他,将刚刚的事情大约讲了一遍,省略了喂符纸。
因为他也觉得喂符纸什么的,也太像江湖骗子了。
比如他刚刚讲的那些姜彬全都相信了,但他相信,只要他一说出喂符纸的环节,姜斌的心里肯定会犯嘀咕,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
姜彬当机了很久,都没缓过来神。
张华超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年轻人思想要放开阔一点,具有包容性。这个当然要相信科学,有时候呢,也得相信咱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反正不管是黑猫还是白猫,能抓得住老鼠就是好猫!”
姜彬清了清嗓子,一抬起眉眼,真挚地问:“超哥,你的意思是要没小道长,咱俩可能得死!”
“不死也够喝一壶了。”张华超有过离魂的经历,颇有经验地说。
姜彬激动地说:“那他可是咱的大恩人呀,我得代表我们全家谢谢他!”
姜彬还没有来得及,代表他们全家谢谢夏映浅。
一出了阳台,便把所有感谢的话语咽了回去。
那姨甥俩人正盘腿坐在茶几边,一人一把小剪刀,在剪纸人玩儿。
“表姨,你看我剪的马!还有马鬃。”
潜台词是:再瞅瞅你自己剪的是啥玩意儿嘛!
苏锦霓噘着小嘴,怪不服气地说:“不算,不算,我们再比一次。不对,再比好多好多次,比到我赢了你才行!”
夏映浅:“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姜彬一回头,用口型示意:超哥,你刚刚是在骗我的吧!一定是骗我的。
就眼前这个跟小孩斗嘴的幼|稚道士,能是他的救命恩人?
张华超也有点犯愁。
任谁看小道长和小道童,都没有大师范儿啊!
夏映浅和苏锦霓,不光剪光了自己带来的彩纸,还在宾馆里翻找了一圈儿,只要能用的纸都给剪了,就连卫生纸都没有放过。
到了出门吃饭的时间,苏锦霓将剪完的所有纸人纸动物摞在了一起,塞进了口袋。
姜彬倒是想阻拦来着,但他没好意思张嘴。
醉虾什么的就别想了。
四个人进了宾馆旁边的小店,一人点了一碗老汤米线。
苏锦霓抱着比她脸大了无数圈的大碗,吸溜的可欢了。
姜彬不知道为啥,他一个还没结婚的未婚青年,居然对着苏锦霓,流露出了老父亲般的慈祥。
唉呀!不得不说是真可爱。
而且还是那种动态比静态,更可爱的可爱。
吃饱喝足,打道回府。
苏锦霓吃的有点撑,她迈着小短腿走在三个人的前面。
还没走到房间门口,忽然顿住了脚步。
她闻到了房间里有异样的气息,抽出了口袋里的彩纸大军,挑挑拣拣,选了几张得力的纸人,又选了几张不大得力的,剩余的又装回了口袋里。
她把挑拣出来的彩纸大军,往走廊里一扔,“去吧!”
那些纸人翻着跟头列好了队,然后顺着门缝钻了进去。
姜彬的嘴巴从小o变成了大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