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那都是自媒体为了流量在瞎扯!你们想呀,阿浅要是能有让人中奖本领干嘛要便宜外人,不让咱们这些街里街坊们受益呢!还有啊,阿浅他自己都没钱!”
这话说在理,周奶奶和余奶奶点了点头。
王嫂子谴责道:“是呀,现在这些主播为了流量,什么谣都敢造!”
“嗯,坏很!”周奶奶附和。
张清山撇了撇嘴,他就知道这把火还是烧不到夏映浅身上。
余奶奶很是操心,又道:“你们说阿浅能不能治好那个担架抬进去?”
周奶奶同款担忧脸:“谁知道呢!”
张清山干笑:“哎呀,你们还是要多相信科学。道观要是什么病都能治话,还要那些大医院干啥?”
小张医生只要不乱推销他那些保健品,说出话还是很有道理。
这就有人附和:“是呀,我看那人也是傻脑子冒泡了,有病不去医院,跑道观里能做什么?祈福啊?”
“驱邪!”
“切!这年头什么人都有!而且,越是有钱人越是傻脑子冒泡泡。”
张清山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起头,闲聊人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押夏映浅一定能治好病,一派押治不好。
张清山押当然是治不好。
他还放出了豪言:“要是我输了话,这个月你们去我诊所里看病都不要钱。”
“呸!”
几个人一块儿呸了他一口。
毕竟好好人,谁也不愿意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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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街热闹很。
清明观内却很安静。
四个保镖将黄子滨抬进院内,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但清明观小院实在是太小了。
也就站了这么几个人,便稍显拥挤。
夏映浅走到了担架前。
只见担架上躺少年也就十四五岁,跟他差不多年纪。
长得和眼前黄大庆有五分相似,一身名牌,脸色腊黄,一看就是身体不好或是经常熬夜。
奇怪是,这少年紧闭着双眼,嘴角却微微上扬。
夏映浅抬手掀起了他眼皮,瞳孔倒是正常,不像是掉了魂样子。
他奇怪地“咦”了一声,道:“等等啊!”
他得先去开个天眼,再捯饬一下。
夏映浅转身进了屋。
苏锦霓将猪蹄儿搁在了石桌子上,还有那个她咬了两口芝麻烧饼,也搁了上去。
她又甩了甩手上芝麻粒儿,这才凑到了担架前。
苏锦霓也像夏映浅一样,掀了掀黄子滨眼皮,将芝麻留在了他眼皮上几粒。
方神棍愁牙疼,嘶一声道:“唉呀,小小道长,你……”
苏锦霓抬头,很有礼貌地问:“山羊爷爷,我怎么了?”
方神棍斜了一眼黄大庆,幸好这会儿他在发愣,根本没注意这里。
方神棍悄悄拿掉了黄子滨脸上芝麻粒儿,又朝苏锦霓摆了摆手,也不好说让她一边玩儿去。
好在,夏映浅很快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小道长还是那个小道长,但他一手桃木剑,一手符纸,显得比刚刚可专业太多。
他对眼前这个小道长,莫名增加了一点点信心。
黄大庆终于提起了精气神儿。
“小道长,拜托了!”
夏映浅点点头,再来到黄子滨身前,嘴里头念念叨叨。
然后,他腾空跃起一人多高,大喝一声,将手中符纸,摁在了黄子滨脑门上。
他嘴里头念是道德经。
这是驱鬼时,可有可无玩意儿。
还有刚刚那腾空跃起和大喝一声,其实不来也成。
换句话说,他这整整一套项目耍下来,只有贴符纸是管用。
至于其他,全都是造势而已。
这就好比饼干,散装卖一块,成袋儿卖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