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不该这么年轻。
“不死生物设定？狼人还是吸血鬼？”林登问道，“他的十字徽章是什么情况？非宗教含义？”
十字标志是十分古老的标志，但因近代西方文化的强势，基本被归类为医院或宗教所有。若是后者，那么天然和不死生物的设定有些冲突。
“我主，这个世界有拉尔斯·艾尔·古尔创办的刺客联盟，圣殿骑士却仅仅是千年前的十字军，而不是我们曾了解过的无神论修道军事组织，您不认为有些空白需要填充么？”
林登：“……”
他总算知道面前的投影为什么这么眼熟了。红皇后也许是受科马克的姓氏启发，也许是仗着这颗地球没有《刺客信条》系列，直接照着《刺客信条：叛变》的主角谢伊·帕特里克·科马克捏了脸。
游戏背景暂且不论，总之，如这款游戏名中所含有的“叛变”那样，谢伊曾经是一个叫做刺客兄弟会的秘密组织的成员，后来转投了与该秘密组织敌对的圣殿骑士，向从前的同僚们挥刀。而在这个地球的现实中，刚好蝙蝠侠小儿子的生母塔利亚是“刺客联盟”的女首领，人也刚好在哥谭，不知在图谋些啥……
“前提在于我们不翻车，我可爱的姑娘。”林登说着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也很是心动。“我占卜到我们的伪装方面会出些小麻烦。”
“不，主人，‘谢伊·科马克’这个身份尚有不少留白之处。”红皇后恭敬地说，“目前，他只是自称代表‘圣殿骑士’的意志前来本公司参加会议。而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意图骗取科马克勋爵遗产的人类骗子，是与不死族有莫大关联的非人类，是‘圣殿骑士’组织的新代理人……全取决于您的意愿如何。”
所以这是个用途待规划的工具人？
“‘先知’都出现了，‘圣殿骑士’当然也得出现。”林登深思道，“圣殿骑士配套的影子公司阿布斯泰戈工业更不能少了。保护伞可以提供一部分遮掩，正巧之前搞了一吨黄金抵押，直接解释成他们来的就好……等等，”他费解地一顿，“这么说来，难道我还得建立一个空壳组织么？”
“如果您有这个意愿的话，它能作为您的影子替您处理不方便出面的活计，再在您认为合适的时候转为真实实体。”
林登：“……”
出现了，传说中的空壳组织成真记。
在其他地界其他时段也就是一个普通的活计，可现在的他是蝙蝠侠的邻居，正义联盟的医生，超人的男朋友，这个灯下黑的剧本竟然轮到了他手里……想想还有些恶作剧似的小激动呢。
林登拍了下巴掌。
“就这么办。”
投影随他的声音静静消散，办公室重新铺满阳光。灰眸的青年伸了个懒腰，浅淡而通透的虹膜晕开褐色，利落的短发长了些许，鬓角染上银霜，五官重排，脸颊亦攀上了没刮干净的胡茬。
“对了，红皇后，”套着新形象的林登用原本的声音对自家AI说，“我严重地贬值了。明年份的‘最受欢迎的福布斯单身汉’排行榜妥妥上不了了。过会儿转告他们的编辑，我被一对壮观的堪萨斯大胸给埋了。”
“您的意思是……您准备走进婚姻的坟墓里了？”
同一时刻。白宫。媒体区的某个角落。
努力从白噪声的魔法干扰中分辨出男友声音的克拉克手一抖，差点捏碎了新买的签字笔。
——不，这才不是他侵.犯**。像他不时会关注乔纳森与玛莎的心跳一样，林登去调查了，他担心男友就随便那么一听，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就是，他正好听到那个叫做红皇后的AI说出了婚、婚姻？
太快了……不过他可以。克拉克的脸一下烧得通红，感到面前的文件和问题提纲全都扭曲成了乱七八糟的乱码。紧跟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既然林登没打算搞个秘密身份，那么，超人和记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