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入,您还是快些考虑的好。”
话落,他留了一个潇洒快意的背影给殿内众人。
“皇上,十四王爷他太过嚣张,该拿下问罪啊!”方才那老臣又叫了起来。
梁帝却跟没听见似的,呆坐在龙椅上,脸色难看至极。方才杨毅的话他听出里头的玄机了,让不让楚轻攻入汴安,看的全是他的心情。
但是不该啊,楚轻若攻入汴安,即便他要谋朝篡位,国都破了,难道他要做史上第一个刚篡位就成亡国之君的皇帝?
“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为何朕觉的这一切的事情都和他有关?”梁帝自喃道。
“皇上?”底下的人看着他。
他回过神来,看向殿外,那相隔几里的攻城声仿佛通过风声已朝他扑面而来,一阵阵的猛如洪水猛兽,令他听着浑身哆嗦。
“让萧阮快回来!”梁帝忽然大喝一声,而后活活晕了过去,整个殿内顿时乱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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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坐在马车内,欣赏着乱起来的汴安成,听着城外的兵戎之声,嘴角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赵王在紧要关头放弃和他结盟,他便只有另寻他法。虽然这个法子冒险了一些,但楚轻那小子既然都有孤注一掷的勇气,自己又怎会逊色。
“时煦还在府中?”他突然开口向跟在马车外的安怀问道。
安怀点了点头,“小王爷的身体似乎有些不适,昨夜与您通宵谈话,辰时楚轻攻来时,他便晕了过去,属下让大夫去瞧了,说是产后失调外加忧思成疾休息不足所致,内里被掏空了,需好好将养才是。”
“府中有人参雪莲什么的,让大夫可着好的药材用,省的日后有人说我没照顾好他儿子。”杨毅沉着脸吩咐,那张英俊的脸上还透出一丝关怀来,“时煦的身体真这么弱了?”
“大夫所言定是不虚。”安怀应道。
杨毅靠着马车背,揉了揉眉心,“这孩子...当年要是他爹也像他对楚轻那般对本王,哪里有现在这些事,连他都没有了。”
“王爷...”安怀不知该怎么应他。
杨毅倒是不介意,面上露出一副追忆的神色,“当初我跟他父王是真的好啊...可惜那家伙却对女人执着,不肯在本王身下...”
安怀:“.......”
“不过时煦这孩子本王瞧着倒也是喜欢,尤其说话做事都深得本王之心,若他真跟本王一条心,共同对付大靖,楚轻焉有活路?”
“小王爷既然来找您,自然是与您一条心的。”安怀应道,赵时煦的目的,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然而杨毅却不赞同他的说法,“你觉的他会置楚轻于死地?”
安怀的不解都写在了脸上,“为何不会?小王爷既迈出了南境,找到了您,便是赞同了早前您和赵王商议的,南境与您结盟对付大靖。再说,把楚轻除掉,对您和南境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的,尤其是现下是除掉楚轻的最好时机;若留下楚轻,日后他必会卷土重来,这个道理,以小王爷的智慧,他定是明白的。”
杨毅听了这番话,朗声大笑起来,“错,他并不明白,或者说他没有这么想过。”
安怀不懂。
杨毅却勾着唇,但眼神一片阴寒,“他还没有下决心要杀楚轻!”
安怀更是不懂了,都到了这你死我活的节骨眼了,定然是以杀楚轻为最终目的的。御驾亲征的皇帝是最容易杀的,杀了就解决了不少问题。他千里迢迢与爷结盟不是为了这个,难道只是为了把楚轻逼退?这也太可笑了。
“可笑吧?”杨毅看穿了他的心思。
安怀知道杨毅看重赵时煦,自然不敢对赵时煦露出任何一点不恭敬的神色来,“属下不敢。”
杨毅并未追究,只带着几分邪气道:“原本就是可笑的。”说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他爹应该了解他的性子,如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