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这样, 宣家主那日才对赵时煦出手的?”萧阮在宣冉的带领下点阅了宣家可用的护卫以及兵器,且与他‘闲聊’了一下。
宣冉沉着脸,对于萧阮洞悉一切的本领十分愤懑。
萧阮自然知道他不会回答他,只道:“看到赵时煦怀着有你宣家血脉的孩子, 觉的刺眼是吧,就好像看到了宣珏当年那畸形的样子一般。”
宣冉听着, 沉默不语。
萧阮极其喜欢戳人的痛处, 慢悠悠的道:“说实话,若是那日你不对赵时煦出手, 阿轻不会那么快和江湖明面作对, 现下这个局面也不知是你想要的,还是阿轻想要的,不过, 是我想要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宣冉不再沉默,看着萧阮喝道。
萧阮负手道:“我能替你解决碍眼的赵时煦和他肚子里的孩子, 你得感谢我。”
宣冉盯着他, 萧阮却只是微微一笑, 抬腿而去。
宣煜几步走过来, 十分憋屈,“爹,您为何要听他的?”
宣冉看着萧阮离去的背影,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可是朝廷的人,即便散播些消息出去, 我们不认,谁会信,他又没有证据。”宣煜愤愤道。
“呵~有一点他说的是对的。”
“什么?”
宣冉盯着前方,“他确实比我们任何人都了解朝廷的作战规律,了解楚轻,他既然想要借人手对付楚轻,那我们就借给他。”
宣煜听后,恍然大悟道:“爹的意思是,让鹬蚌相争,咱渔翁得利?”
宣冉露出一丝阴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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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各大门派已齐聚云州,只是当他们踏入云州后却发现云州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变化,没有朝廷军队,没有天山余孽,一切竟然有序,丝毫不像朝廷又要和江湖开战的样子。倒是云州百姓看到这么多江湖人涌入云州,一个个的皆露出惊讶的表情,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又要和朝廷开战了么?”
“看样子像,朝廷似乎和邪教勾结,这些名门正派自然坐不住了。”
“虽说是邪教,但这二十多年来天山几乎是消失匿迹了,如今说不定是被朝廷招安了呢。”
“谁知道呢,只是真打起来,云州又得乌烟瘴气,好几日做不了生意,房屋什么的估计也要被毁坏一些。”
“就是啊,折腾什么呢,现如今的那个皇帝还是很不错了,没有压榨老百姓,还减轻了赋税,我们也就都满意了。”
“是啊,这又开战也不知道又是为个什么缘故。”
袁谨听着四周百姓小声的议论,轻皱了下眉头,对袁战温声道:“爹,百姓们似乎都很不想看到江湖和朝廷开战啊。”
袁战脸色略有些严肃,“这天下谁愿意看到战争。”
袁谨听后,沉默着,只跟着他爹,一同往宣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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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赵时煦趁楚轻听十命禀告外头情况之际,悄摸摸的将另一只手移到棋盘上,想要毁两步棋,但手指抖了一下,夹起来的棋子都从指间落了下去,在棋盘上发出了声音。
赵时煦闭了下眼,也真是够了。
“知道了,先下去。”楚轻对十命道。
十命点点头,退了下去。
楚轻这才看向赵时煦,“落棋不悔真君子。”
赵时煦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小爷可不是君子。”
话落,赵时煦用最快的速度,捡起了那颗棋子,然后放到了另一个位置上,解了当下困境。
楚轻瞧着,无奈一笑,举起另一颗棋子,又将他包围了起来。
赵时煦不干了,又重新走了一步,然而又被楚轻包围了。
“我说,你就不能让让我?”赵时煦看着楚轻,这人怎么跟一般书里的攻君差那么多呢,说好的宠溺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