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遵命。”
“下去。”
秦怀听后,又赶紧应了一声,但是却没有立刻退下,犹豫再三方大着胆子问道:“主子,请问束焉去哪儿了?”
话落,他虽没有抬头去看男人的表情,但也因为周遭的寂静而知道男人的怒气,他家主子向来不喜欢奴才们提问的。
秦怀闭了闭眼,眼眶有些湿润,再次大着胆子接着道:“奴才就束焉一个弟弟,若有什么危险的差事,奴才愿意替束焉去。”
“秦怀,术业有专攻,我在不同的地方培养你们,便有不同的用处,更何况,成了我的手下,你的心除了在我身上,还能在别人身上么?”
秦怀抿着唇,脸色不是很好,但也知道自己惹怒了男人,因为他的声音很平静,但一向狠辣的人声音突然平静,绝不是什么好事。
“奴才逾越了,求主子责罚。”
“三十大棍,领了再回。”
“是,奴才告退。”
秦怀说着,起身后还是没看他主子,只欠着身子退了出去,退去时依然很是担心束焉,他们兄弟俩自小就被主子秘密训练,束焉武功极好,口才了得,被主子放在身边,经常做一些暗杀之事,而他擅长暗器,过目不忘,被放在庆余庄做头牌,不少达官贵人,到了他手上,不出一月,家中底细全露。
只是早前束焉秘密离开京都,现下已快一月了,音讯全无,他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任务能让束焉去那么久,故而很是担心。
秦怀看着屋内人的身影,眼底有一丝戾气,但片刻后又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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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一场大闹,赵时煦是十分尽兴的,虽然没有睡到那位头牌小倌,但却非常认真的打过照面见识到了,不枉此行。
想到这里,赵时煦勾了下唇角,行在宫中长街上。
楚轻送赵时煦回来,待入了雎容院后没有停留多久便要离去。
倒不是赵时煦自恋,只是如果在别处,就今夜的事,楚轻一定会对他‘故技重施’动手动脚,然而回了雎容院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且赶着离去。
赵时煦觉的,楚轻不怎么喜欢雎容院,每次来这儿停留时间都极其短暂。
“好生歇息,明日我们再就今夜的事好好谈谈。”楚轻离去前对赵时煦嘱咐道。
赵时煦看着他,思索了一下后竟笑道:“要不要进屋喝杯茶?算我浪费了你的银子表示歉意。”
雎容院不大,楚轻一抬头就看到赵时煦的房间,眼中隐着情绪,只道:“不必了,你歇息就是。”
赵时煦听后不强求,只道:“那今夜真是抱歉了。”
“银子没关系,你若喜欢,我有多少都可以给你,只是小倌……”楚轻说着,脸色冷了一分。
赵时煦做出一副乖巧微笑的模样,道:“我喜欢的我自会撩拨,皇上不必费心。”
“赵时煦!”楚轻气结,“你…”
赵时煦笑道:“皇上,差不多就行了啊,老是挂在嘴边重复就没意思了。”
楚轻看着他,脸色就没好过。
“皇上今日下旨提拔了不少人,想来可以制衡下萧家了,只是皇上比我了解萧阮,受此大辱,他会什么都不做吗?”赵时煦正经道。
楚轻反应极快,“你去庆余庄是因为这个?”
赵时煦依然认真道:“不是,我真的是去找小倌的”
楚轻:“……”
赵时煦笑的爽朗,却忽然打了个冷噤,要入冬了,夜风吹来甚冷,不过这雎容院里那几株梅花树倒像是要开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皇上在宫中长大,可知这雎容院以前的主人是谁?”
楚轻眉头不受控的蹙着,“不是说过么,是先帝的故人。”
赵时煦接着问道,“可知底细?”
楚轻看着他。
赵时煦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认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