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时间拖延下去。所以她才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找上姜三海,不管不顾姜三海正值科举考试的关键时期,一心盼望着姜三海能伸出援助之手,救她于水/火/之间。
“不行。我三哥才刚考完第一场试,已经很累了,眼下急需要好好休息,不容外人打扰。”义正言辞的给出她的理由,姜菱说完又扯了扯嘴角,嘲讽道,“更何况,你能找我三哥有什么事儿?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废话,我都听腻了,我三哥也实在不感兴趣,不想看你永无休止耍无赖的可笑戏码。”
“小妹,咱们好歹曾经是一家人,你就一定要把话说的这般难听,非要拿刀子刺我这个嫂子的心吗?我对你们姜家从来都是真心实意,天地可鉴,对夫君、对你亦是……”田婉儿很心急,也很焦虑。她没办法在这个时候跟姜菱撕破脸,就只能放低了姿态一个劲的央求。
姜菱到底还是察觉到了不对劲儿。前两日他们在街上偶遇的时候,田婉儿可不是这般态度。虽然彼时田婉儿也有意讨好她,但是该放狠话的时候田婉儿可没客气。更甚至一时气急,田婉儿还面色/狰/狞的跟她动起手来。
但是今日,姜菱自认说话更为刺耳,丝毫情面也没给田婉儿留。但田婉儿不仅忍住了,还一而再的退让和妥协。这可不是田婉儿的作风。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看田婉儿今日的做派,姜菱可以断定,这其中肯定有诈。
那么,田婉儿又到底在算计什么?究竟打着怎样的如意算盘?
这样的念头甫一生出,姜菱看向田婉儿的眼神就带上了质疑和戒备:“老实说吧,你突然跑来找我三哥,是遇到什么麻烦事儿了?必须由我三哥出面帮你解决?你这是想找我三哥当挡箭牌?”
反正姜菱什么也不知道,索性就胡乱猜测。猜对了,她就捏住了田婉儿的心思。猜错了,她也没有任何损失。
“我,我哪有?你不要污……污蔑我!”田婉儿面色一变,辩解道。
“你如果刚刚那句话不结巴,我姑且还能信一信你。”嗤笑一声,姜菱摆摆手,“行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奉劝你一句还是见好就收吧!我们姜家人都很忙,实在没空闲功夫陪你玩儿。别找上门来了,以后都别再见面,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吧!”
姜菱这几句话是真的说的很直接,也很坦白。然而很可惜的是,田婉儿听不进去,也做不到。
“姜菱你不可以这样!我跟你三哥的事情,我们……”田婉儿很想要跟姜菱争辩,寄望姜菱能别再拦着她跟姜三海见面。
“停!你跟我三哥之间没有任何事情,一丁点的事情也没有。你就别再自作多情,一个劲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了。”姜菱说到这里,语气忽然就冷了下来,“田婉儿,虽然不知道你眼下到底遇到了怎样的大麻烦。可是郡山县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你信不信我一个时辰就能查清楚你到底在遮遮掩掩什么丑/事?到了那个时候,还需要我跟你废话吗?”
“你不能这样做!”田婉儿面色发白,身子一颤,到底还是露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不是不能这样做,而是不会这样做。”认真的看着田婉儿,姜菱的语气很是严肃,“说实话,我对你的事情一丁点的兴趣也没有,更不想浪费时间和精力去打探。可如若你非要放着自己的安生日子不好好过,偏偏要来打扰我们姜家的安宁,那就只能怪你自己心太大、也太贪了。”
“我真要是过的安生日子,我能求到你面前来?你每次都只会骂我没脸没皮,厚颜无耻,可如若不是实在被逼到了无路可走的绝境,我哪里会一而再的跑到你面前找骂?是,我跟你三哥已经没关系了。可哪怕是看在同乡人的情面上,你们就帮帮我又怎么了?明明对你们来说就是轻而易举、抬抬手就能解决的小事儿,你们就非要逼/我去死吗?”被姜菱吓住,田婉儿有那么一刻是想要退缩的。可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