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床戏,我随时喊停。”
等会拍戏过程中,他会全程保持理智,时刻将神经绷得很紧。
林昼不知道宁纵的想法:“当然可以。”
这场床戏照常拍摄,几人到了拍摄的场地,这一次拍摄的场地和以前不同。
他们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这个房间里摆满了镜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能清晰地看到大家的身影。
林昼在看剧本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个场景,顾别和边崖第一次上床的时候,就是在这个四面都是镜子的房间。
但他没有想到,当他真正站在这里的时候,心灵受到了震撼。
他置身在这个房间,四面全是剔透的镜子。千面千镜,一千面镜子,就映着一千张面孔。
每张面孔都是他的脸,弯折平整处,仿佛每一处都能倒映出他心里的隐秘,无所遁形。
林昼有种感觉,他好像无时无刻都被他哥的视线笼罩着,无孔不入。
一想到这里,林昼就感觉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久违的滚烫感在他心里翻涌。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林昼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会不会是发情的前兆?
林昼立即看向镜中他的脸,眼角没有发红,脸色也如常,只是呼吸变急了。
他心一松,应该是他的错觉。
不知何时,宁纵走到了林昼的旁边,他注意到林昼好像有些不对劲,他抬手,碰了碰林昼的脸,有些烫。
宁纵眉头微拧:“你生病了?这场戏要不要推迟?”
宁纵的触碰好像一个引子,勾得林昼那颗蠢蠢欲动的心,热浪一下子变得汹涌起来。
但林昼以为,那是因为他哥碰他的原因,他没往发情的方面想。
林昼敛下呼吸:“我没有生病,不用推迟。”
宁纵凝视了林昼几秒:“不舒服的话就和我说。”
他说话的时候,偏开了眼,因为易感期的原因,他拼命压抑心里的欲望,声音有些哑。
摄像灯光准备就绪,林昼和宁纵躺在床上,准备开始拍戏。林昼躺在下面,宁纵缓缓地向他靠近。
几乎宁纵一俯下身,那汹涌的无可抑制的发□□望,就朝他涌了过来。
林昼感觉他浑身都很烫,散尾葵信息素瞬间弥漫在整个房间,清晰地钻进宁纵的鼻尖。
宁纵瞳孔紧锁,他吐出一句,嗓音异常沙哑,似砂砾沉沉磨过。
“你发情了。”
林昼也没想到,他这次发情来得这么迅速,从发现征兆到确定发情,只发生在极短的时间里。
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也现在才知道。”
林昼有些懵了,他和宁纵刚好在这个时候,一个发情,一个进入易感期,时间也太巧合了。
他准备站起身,今天这场床戏没法拍了。
林昼根本忘了,现在撑在他上面的,是一个处于易感期的顶级Alpha,Alpha盯着他的眼神越来越深。
他刚起身,宁纵就伸手,把他轻而易举地按了回去。林昼背抵在床上的时候,他瞥见,宁纵拽着一旁的被子,往上一提。
被子覆下的同时,林昼视野变暗。昏昏沉沉的光线里,他听见了宁纵喑哑的声音。
“来不及了。”
宁纵原本尚且还能忍受的欲望,因为林昼的突然发情,他对林昼的渴求瞬间达到了巅峰。
这种时候,他不可能会放林昼离开。
被子把两人完完全全罩在一个近乎封闭的小世界里,被子不厚,透着影影绰绰的光。
逐渐升腾的温度,Alpha和Omega信息素似两株无法割裂的植株,缠绕在一起。
两人在被子下,无声地对视着。
林昼忽然有些庆幸,两人现在衣服还没有脱,不然按照现在这种情形,也太可怕了。
刘传羽和岳风都闻到了强烈的信息素味道,他们震惊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