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搞得大家不好看。”
施红旗转头看向徐伟,又回头看向林蔓。他对林蔓说的话满是疑惑。
为什么?为什么徐伟要这样整他?
郝正义一众人对施红旗又推又拽,扯着他往门外走。
施红旗回想起林蔓刚才吐露真相时,神情中透着百般的为难,确实是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他再一回想徐伟对他的所作所为,摆明了是硬要按个罪名在他身上。为了达到目的,徐伟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牵强附会到了极点。
施红旗冥思苦想,越来越觉得林蔓讲的话是真相。
是啊!凭一个林蔓,怎么可能扳倒他。要不是受到了徐伟的指使,他量林蔓也没那个胆子。
想到最后,施红旗对徐伟升起了一团怒意。他暗暗地发誓,要是徐伟真要整垮他,那他也要豁出去了,势必不让徐伟好过。
站在化验室的门口,林蔓看着徐伟被施红旗带走的背影,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她有意没有告诉施红旗,徐伟为什么要整他。因为她知道,政治科想整人的理由本就有上千种。其中,没根由的原因占了多半。既然这样,她索性给施红旗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他将矛头对准徐伟。而至于其中的理由嘛!她相信施红旗自己会想出来一个。如此一来,这可比她为这事编造出一个理由,要逼真得多,也要可信得多了。
化验室里的人三五成群地凑在一起。不少人在交头接耳地讨论林蔓。
“你们说,施红旗的事跟她有关系没有?”
“当然有关系了。她刚才承认是她举报了。”
“可是,她只是个普通的职员,没什么背景啊!怎么一连搞掉了两个科级干部。”
“指不定她上面还有人。你看她现在,对谁都不在乎了。要没有人撑腰,她能敢?”
林蔓走回化验室,众人立刻封了口,改聊其他的事情。现在,他们再也不敢当着林蔓的面说三道四了。
又过了几日,人事科经过一番讨论,决定调宣传科的周科长来管化验室。
周科长是个一脸和气的中年人。第一天入职,他给化验室的全体职工开了个小会后,特将林蔓叫出门外。
“小林同志,我早听刘秘书提过你,知道你是个好同志。”周科长为了拉拢林蔓,特意搬了刘中华出来。他曾听人说林蔓和刘中华关系不错,于是便想着要是有刘中华一层的关系在,林蔓一定会给他一个面子。
林蔓默不作声,静静地等着新主任说话进正题。
周科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以后,你要是有个头疼脑热,不舒服之类,可以直接去医务室开假条,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能给你批。”
林蔓轻笑地谢过周科长。她预感周科长后面还有话,于是继续静静地等。
周科长笑说道:“还有迟到早退也不打紧,跟同事打声招呼就行。要是有学习考察类的机会,你不是高中生吗?我一定会尽量让你去。”
周科长一早听说了上任孙主任的事。未免惹麻烦上身,他打定了主意,第一天上班就要处好跟林蔓的关系。
林蔓岂会不知周科长的想法。她淡淡一笑,算是接受了周科长的好意。
自从周科长上任后,化验室的一切都陆续回到了正轨上。许多的波折和阴霾被冬日耀亮的白光一照,顷刻不见了踪影。才不过一两个星期的功夫,就没有谁想起曾有一个孙主任的存在了。
段大姐、林蔓和小张出了几次外派。由于车间加班加点地赶进度,化验室的全体职工跟着连上了几天的夜班。好不容易熬过了年底最忙的时段,化验室就像一个“轰轰”运作了许久的机器,终于关掉了马达,随着越转越慢的齿轮,逐渐走向一年之中大家最渴望的时期,冬季长假。
这天上午,段大姐一边悠闲地打毛衣,一边悠悠地叹道:“嗨!离长假还有快一个月。我们化验室的活都完了,还不如早点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