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默契地庆祝他们庆国终于出了口恶气。
“攸宁,你驸马身上还带着伤,你俩早些回去歇着吧。”景徽帝忽然出声。
“父皇,你这是用完了就扔?我禁足禁得好好的被您叫来,现在连口吃的都不给就想把我打发走?”楚攸宁看向那些几案上的美食,来都来了,不吃一顿再走总觉得很亏。
景徽帝一噎,什么叫禁足禁得好好的,可真敢说。
“你不说朕都忘了,你回去后继续禁足吧。”
楚攸宁眼睛一瞪,“不是说你禁我足是为了不让越国人找我麻烦?现在麻烦照样找上门来了,这足禁不禁还有什么区别?”
众臣齐刷刷看向景徽帝,一脸恍然大悟。原来禁足的目的在此,陛下对攸宁公主真是良苦用心。
他们默默将攸宁公主在陛下心里的分量又往上提了提。
景徽帝:……
他就算是帝王也是要面子的!
“行了,看在你此次有功的份上,这禁足一事就算过了,往后你给朕安分点。”景徽帝本身就没打算再让她继续禁足。
“那不然你真想以我去户部要粮为由,禁我足?户部明明有粮却故意欠着粮饷不发,你怎么不罚他们?还是你以为边关战士喝空气就能打仗?”这说的好像她之前就有罪一样,要不是打着能翻.墙的主意,她才不乖乖接受禁足。
粮饷的事重提,大殿上大部分人都提起了心,尤其是户部尚书闻铮。他怀疑将军府是在气恼闻家退亲,想把他拉下户部尚书的位子。
“父皇,攸宁和驸马也辛苦奔波了那么久,不如就添一个位子让她和驸马坐下吧。”安静了一整晚的大皇子终于出声。
“刘正,还不快去办。”景徽帝恼羞成怒。
沈无咎始终在旁边安静如鸡,在越国豫王这件事上委屈公主和他一样憋屈了,就让公主出出气吧,反正这事在座的人都有责任。
刘正很快让人收拾了越国人原来的位子,又摆上几案,让楚攸宁和沈无咎过去坐下。
楚攸宁坐过去就是大吃特吃,宫人是照规格上的食物,桌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酒。
在末世,烟和酒早就成为传说,倒是有些人珍藏有,因为有些酒越陈越香,不会过期,一口都要半个月口粮。
听说喝酒有六级,第一级微微醺,第二级微醺,第三级微醉,第四级醉态,第五级醉晕,第六级醉死。
她们霸王花队倒是对酒没那么执着,但架不住她也想尝尝这六级是什么感觉。
楚攸宁的手刚朝酒壶伸过去就被沈无咎抓住了。
“嗯?”楚攸宁抬头看他。
沈无咎神情严肃,“公主不能喝酒。”
楚攸宁:“我都没喝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
“不瞒公主,若是见公主喝了我也想喝,可我又带着伤。”主要是他有种直觉公主喝了酒会出事。
楚攸宁噘嘴,“那我背着你喝不就得了。”
“可是公主身上会有酒味,一想到公主有得喝,我却没有,酒瘾上来,如万蚁钻心,公主不想我这么难受吧?”
楚攸宁:……她就想喝个酒怎么这么难。
沈无咎再接再厉,“公主不是说会对我好吗?”
必须的!她说到做到!
楚攸宁眼珠子转了转,爽快地松开手,“那我不喝了。”
大不了她藏起来喝,这里又不是没有酒的世界。
景徽帝看到两人凑一块,还手拉手黏黏糊糊的,倒真有几分像新婚燕尔的样。
这时,新的禁军统领进来说抓到了可疑人物,并且在距离户部府库不远的屋顶上找到了火.药箭。
大家不听了都倒抽一口凉气,这是要炸国库啊!还真是有够嚣张,半点也不怕庆国追究,或者说就仗着庆国不敢追究。
楚攸宁接过沈无咎递给她的茶喝了口,满足地啊了一声,看向景徽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