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证明他有多男人。
“脱掉衣服,躺下。”楚攸宁站在床前。
沈无咎:“……”
叫脱衣服的人面无异样,他却内心羞耻,耳尖都红了。再一想,他是个爷们,公主脸都没红,他像个娘们似的红个啥,反正都是自己媳妇了。
沈无咎这么想着,扯开衣带,连同里衣,一把扯开,躺得像挺尸,脸上就像是在执行军令一般严肃。
衣服扯开,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古代裹得严实,哪怕是在战场上也里三层外三层,本来就白的皮肤哪怕常年在边关风吹日晒也不会晒黑到哪去,和他脸上淡淡的小麦色不是同一个颜色。
最吸引楚攸宁的不是他的身材有多好,而是胸膛上两道略显狰狞的伤疤,其中一道从他心脏位置横过,显然当时这伤也险些要了他的命。
在战场上征战多年还能没有伤疤那可能是去打酱油的,像她在末世手上还被划了长长一道疤呢。要是木系异能还能去疤,可惜她是精神系。
“吓着了?”沈无咎把衣服拢回来遮住伤疤。
楚攸宁摇头,“伤疤就是军功,你不用自卑。别人一般都是先看脸的,你的脸长得还不错。”
末世人连这点伤疤都怕,那注定活不久。
沈无咎刚被第一句感动到,就被后面那句弄得哭笑不得。因为他的脸被称为玉面将军,没想到在公主这里还成了安慰他的话。
楚攸宁拉来一张圆凳坐下,就要动手去揭他缠在腰上的绷带,沈无咎还是怕血糊糊的伤吓着她,便说要自己来。
楚攸宁一把拍开他的手,“不需要揭,你躺好,不许动。”
沈无咎觉得自己成了个小媳妇,只能乖乖听话,受伤的人没人权。
楚攸宁用精神力在他伤口上轻轻一划,层层绷带被从中整齐断开,她轻轻将绷带揭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撒在上面的金创药已经和血融在一起,凝结成块。
沈无咎一直担心她会吓到,毕竟血肉模糊的伤可比陈年旧疤难看多了。可是她的神情却是习以为常,似乎看惯了这样的伤口,连眉都不皱一下。
把绷带全都揭开后,楚攸宁抬头看向沈无咎,“可能会很痛,你应该能忍的吧?”
这里没有麻醉药,她的精神力也不是治疗系,就是用精神力凝成线代替缝合线把伤口缝合起来,缝合的时候挺多没针线缝合那么痛。
沈无咎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公主尽管放手治。”
楚攸宁想了想,扯下系在腰间的荷包给他,“你要是痛得忍不了就咬它吧,挺香的。”
“是很香。”沈无咎接过来拿在手里,没闻到她说的香味,而是属于她身上的熏香。
“那可是我舍不得吃的。”楚攸宁有些肉疼。
沈无咎笑了,“日后我给公主买更多好吃的。”
“你果然是上道的,不错。”
楚攸宁夸赞了句,将手放在他的伤口上空,一缕精神力从指间流出没入伤口,然后,沈无咎的内脏清晰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幸好在末世的时候基地里的生存学院有特别教过认识人体内脏器官,她才知道哪里是哪里。
沈无咎伤在左肾,裂伤裂口还算整齐,其余裂口也浅小,要是严重到需要切肾的地步,光靠精神力还真没法。
楚攸宁跟沈无咎说了声,便分出一缕精神力制止伤肾出血,再用另一缕清除肾周围引发的血肿,小心地将血引导出体外,最后是缝合。
楚攸宁控制着精神力凝成一条无形的线开始缝合肾盂肾盏的裂伤。精神力是由她控制的,实际上这些精神力就跟真正的手术缝合一样,如果是实线势必看出来缝合得很丑,但是,谁管它呢,只要缝合到能让伤口不再出血慢慢愈合就行。
细细的精神线穿过皮肉,痛肯定是痛的,但是沈无咎连哼都没哼一声,额上布满汗珠,紧咬牙关,手里握着公主给的荷包,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