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道:“好了好了知道了。我想知道到底谁去告发我办公室里有烟烟里面藏毒的,而又是谁去告发我说我宿舍有毒品的,谁有放面粉进去?”
贺兰婷说:“我已经在让人查。”
我说:“但你的人没本事查到,对吧?人家已经要致我于死地了,心思缜密,毫无破绽。康雪啊康雪,怎么那么厉害啊康雪。”
贺兰婷说:“你那么确定是康雪?”
我说:“除了她,还有谁那么厉害啊。玩出这种心计的,只能是康雪那个团伙的人了。最大的可能性了。”
贺兰婷没说什么。
然后她问我道:“想吃点什么?”
我说:“烧鸡,啤酒,有吗?”
贺兰婷说:“可以。”
我高兴的说道:“真想抱着你亲两口,快去拿来!”
她走了。
可是,拿着烧鸡和两瓶冰啤酒进来的人,却不是她,是让人带进来给了我。
贺兰婷竟然不来了,我还没说完啊,我想跟她说,你一天要来看我一次,不然我一个人顶不下去了,感觉要崩溃了。
有烧鸡和啤酒,暂时可以忘记我的悲伤。
喝,吃。
两瓶啤酒喝完了,我有点点晕,可我感觉还不够,我想直接喝挂了就醉死了得了。
不过两瓶下去,还是真有些晕。
我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谁弄来的一张薄薄的被子,好吧,比没有的强。
我知道这都拜贺兰婷所赐,如果没有她周旋,我什么也没有。
那个女人铁石心肠的时候很铁石心肠,好的时候,是润如细无声那样的,不得不让我心存感激。
晚上,我好像习惯了这里,没有那么压抑难受了,看着外面的光亮,虽然还是想很多,但没有那么悲观。
我深深的理解着监狱里那些女囚,那些对生活失去了希望的绝望女囚的感受了。
没人会真正能感受到另外一个人的心境,哪怕是身临其境。
当我开导一个又一个女囚的时候,我会想着好死不如赖活着,可轮到我的时候,我想如果让我关监狱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第二天晚上,我睡的很香,大概是这两天被活活吓累的,累晕了,就睡的香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那个警察带着我出去,上了洗手间,然后用一次性的洗具,刷牙洗脸梳头。
然后又回到了那里。
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可是我害怕我离开这里去的是看守所。
然后在看守所,等宣布完蛋的那天,接着遭受审判,最后隆重搬进男子监狱。
这辈子就这么光荣完蛋。
太阳升起来,这已经秋天了,太阳也不像夏天那么火辣了,暖洋洋的照在窗口那边,我无法晒得到,只能去看去感受。
若为自由故啊。
我心想,怎么还不送早餐来给我,我都快饿死了。
等啊等,到了九点多,才有人进来了。
我期盼的听着脚步声看走进来的人是谁,是高跟鞋的声音。
是高跟鞋?
不会吧,高跟鞋?
进来的,是贺兰婷!
又是贺兰婷,我太高兴了,在这种地方,能天天见到贺兰婷,我比过年都高兴。
贺兰婷穿得很漂亮,性感,黑色上衣,黑色裤子,戴着墨镜,高跟鞋,身材窈窕,唉,不过我没什么心情看她。
她手上提着麦当劳的纸袋子,我马上问道:“里面的是我的早餐吗?我好饿!”
贺兰婷说:“是。”
她递过来给我,我看里面有两个汉堡,有一杯豆浆,还有一份鸡翅。
唉,这才是人吃的东西嘛。
我狼吞虎咽,干掉了所有东东。
贺兰婷说:“你注意点形象。”
打了个嗝,说道:“唉,都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