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没有谁天生不怕死,也不是因为这些农民生来就好勇斗狠,驱动这些原本软弱可欺的农民不怕死的上战场去拼命的真正原因正是因为:利益二字。
为了利益,命都不要紧了。
比如现在的我,一切也都是为了利益。
说白了,就是为了金钱女人和地位。
在监狱里,我没有靠山实在不行,如果没有靠山,我很快就被扫出去。
别说贺兰婷要跟我要三十万,就是全给她,我都只能乖乖的给。
贺兰婷的秉性,我实在无法摸透,如她昨晚所说,她潜伏进了她朋友公司,跟一个会计称姐道妹,然后又把她弄进监狱,那个她所谓的姐妹直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谓的深厚感情,都是扯淡,把我们拉在同一个利益的阵线的盟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感情才是真正的牢固。
当我走到外面,往公交站而去时,她开车停在了我身旁,我上了车。
贺兰婷载着我往城郊而去。
我问她干嘛突然大发善心,送我去监狱。
贺兰婷说:“我有事路过快环。”
我说:“原来如此,还当你真的如此好心。”
车子穿过城市的每一条街道,斑驳早晨的阳光穿过树叶,闪烁着照耀在我们的身上。
我看着她,真是美呆了。
如果贺兰婷静静的,不说话,那真的是美如画。
所谓美女,就该像贺兰婷这样,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
以前以为,我今后的生活会是一首美丽的诗,那么我的生命里会出现一个女人如诗里最美的句子。
可惜,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你有没有被这个世界温柔的爱过?
我只有被这个世界狠狠的折腾过。
到了快环一个通向我们监狱之路的一个路口,贺兰婷一个刹车,说:“下车!”
我说:“哎你就送我到这里我怎么坐车啊?好歹你下了那边,然后放我在那个公交车站也可以啊。”
贺兰婷重复道:“下车!”
我只好下车。
看着她车子远去的美丽背影,我无奈的走向公交车站。
昨晚找贺兰婷,至少有了两个收获,第一个,关于保护李姗娜的事。
第二个,关于接近彩姐的事,贺兰婷劝告让我最好不要靠近彩姐,别不小心引来杀身之祸,但是我偏想接近彩姐,因为只有接近彩姐,唯有接近彩姐,才能最快的知道我想知道的谜底。
当天下午,就真的有人来找我了。
是c监区的那个副监区长。
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应该是贺兰婷真的找人查问了这事。
c监区副监区长进来我办公室后,带上了门,跟我打了招呼。
我站起来给她端茶倒水:“监区长找我有什么事?”
c监区长走过来,接过我给她倒的茶,喝完了。
外面挺热,估计是热渴了的。
我看着她。
然后她自己喝完后去倒茶。
我要帮她倒,她却非要自己倒。
我问她有什么吩咐。
她顿了顿,才说:“我们c监区遇上了一点小麻烦。”
我问:“哦是吗,是什么麻烦,我能帮到你们吗?”
c监区副监区长以为我收了她的钱,就真的成了她的人,把我当成了她的人看,她说:“上边突然有提起李姗娜。”
我看着她。
一阵寂静后,她又说:“李姗娜毕竟是一个有名的人,如果让人知道她在我们监区受过什么后,而变成了现在这样,我们监区几个领导,都难逃责任。”
我说:“那,我怎么帮你们。”
她问我说:“她还有救吗?”
我说:“能是能,但是需要时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