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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1 / 3)

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和指导员去监区一趟,跟着她学习做这些吸人血的事,犯罪违规的事。(乡)(村)(小)(说)(网)高速首发!

我成了指导员的走狗。

她看起来对我的表现甚是满意,觉得我已经完全被她拉上了贼船。

这天下午,我们又去了一趟b监区。

那个109监室,230在监区狱警管教和监室其他人的帮助下,把109监室管的‘很好’,039鼻青脸肿的,被打了不止一次,也很听话了,吃下去的钱,也吐了回来。

我问指导员如果她不把钱吐回来怎么办。

指导员只说了三个字:弄到死。

足以让我感到她的可怕。

而且还是借用其他女犯的手弄死女犯。

有一个监室,看上去空荡荡的,一张床被窝里边传出来轻轻叫唤的声音。

是两人的声音。

我看看里面,是的,被窝里边,两个人。

这时候这监室,都去劳动了,这两人是请假的,看来是请假苟且的。

指导员往前走,我跟上去了,说:“刚才那个监室里,是不是女人之间搞那些?”

“这里缺男人。”

我明白。

因为自由的限制,女犯们长期受到性的压抑。

我们这所女子监狱里的女囚们,有三分之一的人年纪在30岁左右,正值渴望的“虎狼之年”。

长期的牢狱生涯使这些犯人的生理需求无法得到满足,产生躁动不安的情绪。她们在狱中倍感饥渴。特别是我晚上在她们睡觉时来巡视,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很多的女犯人们在牢房的床垫上辗转反侧。通过自慰来缓解饥渴,不少人因为呻吟声太大而遭到其他人的抱怨。

所以长得像我这么平凡的男人,哪怕是比我丑的男人,据她们说,以前有两个五十多差不多六十岁的老工人进来女监整修防护栏,那些女犯看见了,一样会发疯。她们在狱中很难见到男人,连看守都是女性,所以再丑的男人对她们来说都无所谓。

令我不可思议的是,薛明媚曾说,当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像在监狱里看到那些进来监狱做演出活动的台上的男人,她们只会盯着男人的那里看,想象着抓住的美妙触觉。

在监室里,很多女犯想办法用圆珠笔或者筷子牙刷捆在一起,做成假的那玩意。

而还有一些女犯,在监禁期间会变得男性化,长期压抑的女囚觉得这种女人很性感,她们在每月的理发日要求管理人员给她们剃平头,这样就可以让其他犯人知道自己是同性恋者。这种人在监狱里非常有市场,有很多女犯愿意出钱供着养着,不用干活,只要这个光头愿意给她们带来快乐。徐男要是愿意,每天估计都不用工作,忙着出台了。

尽管监狱里禁止和不提倡同性恋,但这根本无法禁止,哪怕是一个人一个监室,她们也想办法在接触的时候搞在一起。笔~痴~!中!文~vve首发

很多的女囚,想到十几年二十年的才能出去,索性就在监狱里谈起了对象,不让自己的身子寂寞。

想要的时候互相排解。

性饥渴造成的生理煎熬在某种程度上比失去自由更可怕,或者说性饥渴是许多失去自由的人感觉长夜慢慢、铁窗无情的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监狱里设有可供家属探望时同房的专用房间。

只是现在我们监狱这个专用房使用率太低了,尤其是发生了骆春芳那个案件后。

条件比以前高了不少,首先,以前是男女朋友就可以,而现在,是必须提供法定的结婚证书,法定意义上名正言顺的老公,其次老公要愿意来看望你并克服心理障碍愿意屈尊留下来,与女囚这戴罪之身享鱼水之欢。但,这也还要看狱方是否愿意给你提供这个方便。这里面也有‘说道’:享受‘月末同居’、‘鸳鸯房’政策的犯人们必须达到宽管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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