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江昔哭的很厉害,从来没哭的这么崩过,一张精致的小脸都哭得跟小花猫一样了,脸上全都是泪水,冰冰凉凉的砸在荀祺手上,一滴滴的如千斤巨石般沉重。
“江江。”
“你走开!”她拍开了朝她伸来的那只手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想和你说话。”
联邦是禁止堕胎的,这是被纳入法律的规定。
怀了就要生下来,但也有些医院私底下会偷偷摸摸做流产手术,可是在这种手术台上,omega的死亡率是最高的!
尤其是女O!
死亡率比男O和beta都要来得高!
想到这里,江昔哭得更加撕心裂肺了。
流产是不可能流产的,她光是想象自己有一天要躺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心底就止不住的害怕。可是如果不做流产的话,这是要把孩子生下来吗?
她才十九岁啊!
“呜呜呜呜呜!”
江昔已经哭崩了!
什么小仙女什么形象,全都被她甩在后脑勺。
江昔真的是越哭越难过,她真的好惨一个女的!
其他omega的十九岁,不是在撩汉,就是撩.骚的路上,换恋人比换衣服还快,每天夜生活都过得丰丰富富,多姿多彩的。
她只有荀祺这么一个冰山木头就算了。
可是现在上帝不仅关了她的窗,还用门狠狠夹了她的脑袋!
直接要她从结婚到怀孕生娃当妈,一气呵成,中间都不带一点停顿。
太过分了!
江昔哭的更崩了,上气不接下气,就在这时,一只宽大的手掌轻拍着她的后背,宛如在拍一个刚出生的小宝宝一样,力道极其轻柔的在给她顺气。
她抽了抽鼻子,看着眼前的那张俊脸。
青年看着她的目光晦暗,江昔又委屈又害怕,被泪水糊住的小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其实这件事,不能怪荀祺的。
很大部分是她自己没有注意,她一直以为安全期是没事的。
前阵子因为期末考考试,她压力特别大,所以她放假那时候,爷爷奶奶给他们订了机票,让他们两个一起出去旅游约会。
就他们两个人,孤A寡O的,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不发生。
问题是,太过火了。
而且每一次都是她主动撩拨的,然后也没让荀祺带套……
呜,她就是一头猪,上辈子肯定还是那种蠢死大猪头!
被开水烫死的那种。
她抽着鼻子,已经不敢看向他了,“呜!你别骂我,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我、我我……”
她又难受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为什么要骂你。”他弯着腰,擦拭着她的泪水。
男人手掌上因为常年练机甲长出来的老茧轻轻拂过她的脸颊。
她就像一只猫,外表像,性格也像。
荀祺不由的想,如果江昔是猫的,应该是那种很可爱,但是性子特别顽皮的纯白小奶猫,还是那种贪吃爱玩的,尾巴会翘的高高,整天就喜欢盯着鱼贩子摊上的鱼。
知道偷鱼吃是不对,知道要是被鱼贩子抓到是会打屁股狠狠惩罚,可就是忍不住想要偷吃。
荀祺心底闪过女孩娇媚的脸庞,软糯糯的嗓音此时全都是在撒娇,甚至脚裸还故意碰着他的腹壁,“不要用套嘛,不带着做比较舒服。”
荀祺至今都记得那时候被她勾出来的炽热眼神,他克制着自己,哑声提醒,“小孩,会怀孕的……”
可是女孩的神情如同偷腥成功的小猫,嗓音娇娇媚媚,“安全期没事的。”
她当时的嗓音里都是自信。
可是时过境迁,昔日那只偷腥成功的小猫咪,如今哭崩哭的生生把自己哭成了一只小花猫,小小的脸上全都是泪水。
男人擦拭着小猫的泪水,可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