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么会这样做……”艾莲达夫人气虚的辩驳,“我一直都在担心你,你要相信我,我的孩子,我怎么会那样想呢?”
“滚吧。”安斯艾尔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她狡诈而令人厌恶的嘴脸,“趁我还没发怒之前,滚出我的城堡。”
这句话对艾莲达夫人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她几乎是瘫在了安斯艾尔的脚下,“你不能这么做……”
她控诉又指责着自己的儿子:“我是你的母亲,是子爵夫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是前任子爵夫人。”安斯艾尔冷冷的提醒她,“你身上没有一便士的财产,这座城堡也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不是我提供给你英镑和住处,你将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
“不,”艾莲达夫人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她想一只短颈鸟哀求的看向安斯艾尔,“你相信我,你是我的孩子,我是绝对不可能向着外人的,你相信我……”
安斯艾尔睁开眼睛,看着她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情义和怜悯,“你早就该离开这里了,从我十二岁那年开始。”
他挥挥手,在艾莲达夫人绝望的目光里,希尔管家带着男仆们上来,把她抬起来,扔出了城堡。
“不!”艾莲达夫人无法接受自己要离开这里的事实,她更不能接受自己不是贵族的事实,她不断的回头,不断的哀求,可都没有得到子爵大人片刻心软,直到她被关在了城堡外面,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咒骂起来。
但咒骂是最没用的,从今以后,她起床后,再也没有美味的早餐,也没有花不完的英镑,只能守着自己少的可怜的财产,艰难的过没有仆人的日子。
这真是比杀了她都要痛苦的日子。
艾莲达的下场把年轻的阿尔文吓坏了,他惊恐的望着安斯艾尔,不觉得他会大度的放过自己。
但他不愿像艾莲达一样向他求情,这个冷血的男人,是不会有同情心的。
“阿尔文先生,”安斯艾尔的目光终于挪到了他身上,“听说,昨天傍晚,您派人去找我了。”
“是、是的,子爵大人。”
安斯艾尔冰冷的盯住他,“您真的派人找我了吗?”
“当、当然。”阿尔文硬着头皮说。
“很好,”安斯艾尔闻言轻轻笑了起来,“听说您的仆人回来后告诉所有人,我滚下山坡了,是这样吗?”
当然,阿尔文心说,强盗可亲眼看到这位子爵大人滚下山坡,不见了踪影。
“是、是的。”
“可我没有滚下山坡。”安斯艾尔不紧不慢的说,“我也没有看到您派来的仆人,我一直在树林里待着,您知道吗?”
什么?!
阿尔文顿时惊起了一身冷汗,“这、这不可能!”
“没什么是不可能的,我的先生,”安斯艾尔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惊恐的脸,“您和强盗勾结这件事,也一样。”
这句话让阿尔文浑身都冷了,他惊骇的看向安斯艾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计谋会被安斯艾尔拆穿。
“怎、怎么会……”
安斯艾尔微微一笑,“您是个聪明的男人,只可惜,还需要一点时间。”
“……”
“这些时间,希望到了警察局,警长大人能帮到您。”
希尔管家打开城堡的大门,身后跟着身穿制服的警长和警卫们,警长朝安斯艾尔点头致意后,利落的走到阿尔文身边,让警卫将他逮捕,“阿尔文先生,您勾结强盗,谋害子爵大人这件事,已经触犯了法律,请跟我们回警局吧。”
“不!”阿尔文惧怕的挣扎起来,“我没有勾结强盗,我没有害他,你们这些无理的家伙,赶紧放开我!”
“抱歉,”警长面无表情的说,“那些强盗我们已经抓住了,您如果想翻案,恐怕要和他们对峙一番才行。”
阿尔文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绝望,他惊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