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圆,所以甜得这么齁人,却只能叫人想起桂花酒酿糯米元子。
冯蓁有些后悔,她这会儿要是在地上走,就能趁机抱住萧谡的手摇了,那样效果肯定更好。
“幺幺,你在求五哥什么?”萧诜的声音此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冯蓁背后。
冯蓁的背脊一僵,感觉自己余光好像看到萧谡很不厚道地笑了,还是有声儿的那种。
脚踏两只船真的是技术活儿,一个不小心载着羊毛的船说翻就翻了。
“我在求五表哥教我射箭。”冯蓁头也没回地朝萧诜道。
冯蓁此刻选择说实话叫萧谡格外高看了她一分。
萧诜大步走过来道:“嫌弃孤教得不好?”
“不是。”冯蓁有些冷淡地道。
屁大个孩子还嫌东嫌西了,萧诜心里有些窝火,但也不好当着萧谡的面发作。又见冯蓁的样子有些狼狈,“怎么?摔了?”
“不劳你关心。”冯蓁冷冷地道,夹了夹马肚子,疾风便快走了几步。她心里把萧诜的祖宗又给问候了一遍,傻大个儿又来坏她好事。
不过萧谡也不是好东西,说话是话里有话,做事儿也太不爽快了,最后居然是这种人当皇帝,冯蓁默默地为满朝大臣默了哀。因为萧谡和萧诜的祖宗都是同样一群人,所以骂一遍就等于问候了两遍,冯蓁也就懒得再问候萧谡的祖宗十八代了。
冯蓁冷冷的不再说话,萧诜当然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更没耐心哄小孩儿,心里骂了句“臭丫头”,转头就走了
。
冯蓁暗自窃喜,心想“电灯泡”终于走了,谁知萧谡居然没跟上来,才晓得他们既然遇到了萧诜,自然就有侍从跟随,萧谡很快找了一匹马,旋即不见了踪影。
奶0奶的,这只肥羊也太难薅了,冯蓁忍不住在萧谡的坐骑——疾风的脖子上薅了一把。
晚上敏文回到帐中来找冯蓁,“幺幺,你这几日怎么了?兴致不高的样子,今儿打猎也是四处找不见你。”
冯蓁懒懒地靠在引枕上,<“今日本是跟着六殿下的,可他一眨眼就不见了人,还害得我摔了一跤,要不是遇到五殿下,只怕这会儿我还在林子里转悠呢。”
敏文替萧诜解释道:“六皇兄的性子是比较跳,遇到好玩儿的事儿,就谁也顾不上了。”
冯蓁低头幽幽地叹息道:“我觉得六殿下只怕是故意躲我呢。”
“怎么这么说?”敏文好奇地追问。
“我学箭那么笨,他骂得好生厉害,只怕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又怕我回去跟外大母告状。”冯蓁噘噘嘴,“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算了不提他了。”
冯蓁在敏文跟前倒打了一耙,也没指望能传到六皇子萧诜的耳朵里,但这并不表示她就不应该未雨绸缪。她下午时对萧诜那么冷淡,乃是早就想好了这一招应付他的。
而且冯蓁也不怕再薅不到萧诜的羊毛,只要他有所求,只要他还上城阳长公主府,冯蓁觉得自己总是有法子的。
早起时,冯蓁又看见一群欢快的胡女像偷了腥的猫一般从溪水对岸的帐篷里跑出来。不过这会儿冯蓁已经知道那些帐篷的主人分别是谁了。
风流花二皇子萧证的帐篷里跑了两个出来。冯蓁摸了摸下巴,她感觉几个皇子里最不该有体力玩一王二后的就是风流花呀,想不到竟然看错了。--
三皇子萧论帐篷里也跑出一个来,看那姑娘的情形像是腿脚有些不便。冯蓁又摸了摸下巴,萧论是她还没搭上线的,远远的瞧着原以为是个温润书生,想不到如此生猛,猛地胡女出他帐篷脚都发软?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五皇子萧谡、六皇子萧诜的帐篷里倒是没有动静儿,但这些都无关紧要,要紧的是蒋琮的帐篷安安静静的,冯蓁还算满意。
敏文侧头看着满脸惆怅地望着溪水对岸的冯蓁,“幺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