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瞌睡虫彻底被容翦这个吻给赶跑了。
她怔怔看着容翦离开的背影,整个人石化在当场。
容翦刚刚……又亲她?!
还是这个时间点,她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呢……
“主子,”南巧上前给她披了件衣服:“现在才三更天,主子还是继续睡会罢。”
温窈摸了摸嘴巴,又朝外头看了眼。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
这么早,当皇帝可真辛苦。
容翦也够负责的,到她这里来,第二日都要更早起床,他也不嫌折腾?
温窈有点不太明白。
就算容翦对她有意,也没必要做到这个程度罢?
他可是皇帝!
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没睡醒脑子抽风,她怎么想怎么觉得容翦这举动有点卑微。
卑微?
这个想法温窈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谁卑微皇帝也不会卑微罢?
就算容翦现在的表现跟书里写的差的有点远,但他一个勤政爱民,还野心勃勃的帝王,没必要卑微罢?
“主子想什么呢?”南巧灌了汤婆子塞进被子里,见主子只盯着账顶出神,笑着道:“是在想皇上么?”
确实在想容翦的温窈,因为容翦走了便防备心降低,听到南巧的话直接嗯了一声。
南巧笑出了声:“主子既然这么记挂皇上,可以等雪化了,亲自去承乾宫探望。”
温窈转头看着她。
南巧又道:“不过近日还是不要去了,皇上本就为着主子的身子担心,现在天冷,还是听太医的吩咐,好生保养才是,早早的把这毛病去了,日后也可宽心不是……皇上是真的心疼主子,都不让对外说,奴婢听杨太医话里的意思,太医院那边的脉案留的也是主子风寒抱恙,这肯定是皇上的意思了。”
温窈:“嗯?”容翦这又是什么意思?
痛经是什么不能提的绝症么?
见温窈面带不解,南巧想了想,道:“主子有所不知,这宫里从来都对妇科病症闭口不提,皇上这样做,也是为主子着想。”
温窈心道,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宫里这么多女人,生了病都不看,生生熬着么?
怪不得平均寿命短呢!
见主子不说话,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子,南巧忙又道:“杨太医医术高超,又有皇上记挂着,主子只管放心调理就是,想必用不了多久,这毛病就去了。”
温窈还在想着宫里女人怎么看病的问题,听到南巧这么说,只嗯了一声:“我再睡会儿,辰时喊我起来。”
她得抓紧时间给容翦做睡衣呢!
虽然天天有腹肌摸是好事,但昨天的事她有点心理阴影了,还是早点穿上衣服的好,总不穿衣服,万一哪天没控制住呢?
越想,温窈越觉得,早点把睡衣做出来最明智!也免得容翦总拿这事调戏她!
因为起身时耽误了些时辰,出了松翠宫,容翦便没再坐御撵,大步在夜色中疾行的容翦,打了个喷嚏。
安顺小跑着跟上,想劝一劝,但想着皇上的性子,只好又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只是又递了个手炉:“这是温主子吩咐人备上的,说小巧皇上可以揣在怀里。”
容翦自幼习武,这点冷于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但听安顺这么说还是把手炉接过来。
借着琉璃灯里的微弱光亮,能看出确实是个小巧精致的,他想了想,还是塞进了怀里。
源源不断的暖意从心口传过来,哪怕他并不冷,还是觉得这暖意非常熨帖。
连最让他讨厌的黑暗和寒冬,都不觉得厌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容翦:我媳妇怕我冷给我的手炉(*^▽^*)
暖阁里优哉游哉的红鲤鱼:切!不值钱的手炉也值得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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