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皇宫里暂时没什么大事非他处理不可,但是还是有很多民间的案子等着他伸张正义呢。
之前贵族影响深入人心,即使在判案的时候也会被贵族影响,导致最后出现偏颇,其实这一点偏颇对判决影响很大,不知道多少平民因为一点偏颇而自尽。
现在贺向渊成了君主,打压贵族是势在必行,有些人收到风声,已经开始改变判决的方法,对于这种人小惩大诫一下就算了,有些过分收受贿赂的还是得从严处理。
总而言之,大事没有小事不断,贺向渊也挺难的吧。
精神力压制渐渐过去,重新化为人形的小布偶攥了攥拳,似乎因为变猫时间太长了有些不舒服。
贺向渊可能想过要改变帝国,但是却没想过当这个君主,莫名其妙被赶鸭子上架,很大一部分也是为了他,虽然嘴上不说,但是纪行心里都明白。
以贺向渊的能力,应该是在战场上征战四方,捍卫帝国的边境,让那些觊觎帝国资源的人与虫族长眠于地底,而不是在这里计较这些民生。
可身为君主,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怎么可能有机会再上战场呢。
这样想着,纪行也不禁有些心疼,看起来憨憨的乐天派,心里却藏着很多事情,有些话可能对他也不好说吧。
贺向渊低头把手里的消息给单悸发过去,抬头就看着小ogea面色微暖的看着他,就这一眼生生的能把人心都看化了,他忍不住凑过去温柔的亲亲他,“想什么呢宝贝?”
纪行摇了摇头,摸摸狗头有些敷衍道:“没什么。”
“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老公说啊。”贺向渊怎么会感觉不到纪行心里的变化,只是他不知道是什么状况罢了,“跟向渊哥哥说说吧,好不好?”
在面对纪行的时候,贺向渊总是能拿出最温柔的态度对待。
纪行说:“你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君主?”
“没有啊。”
“别强忍着,可以……”
“当这个君主老带劲了,就是工作有点多,但是全都交给单悸以后就感觉当君主越来越让人开心了。”
纪行:“……”
我去你的心疼。
贺向渊敏锐的察觉到些许不对,“宝贝,你怎么了?”
‘唰’
“等、等下——我干啥,啊嘶!”——
太阳落山之际散出的余晖漫天金光,映的世间风景多了几分精致。
透明的落地!地窗前,纪行侧身坐在悬椅上,手里捧着梓木盒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其中的银针。
小oga精致的半张小脸迎着余晖似乎也镀上了一层金光。
纤长的睫毛微颤,抬眸间,透露着几分小布偶那湛蓝的瞳色。
静谧的室内除了外面隐约传来的风声再无任何声音,半晌之后,躺在床上的男人实在是受不了了,手指在床上颤颤巍巍的抬起来,试图引起纪行的注意。
然而纪行连头都没抬,只专注着清理自己手中的银针。
贺向渊微微侧身,就看着纪行一点点将银针打扫干净,然后又胡乱的在上面涂抹些什么东西,看起来五颜六色的还挺好看,但是扎在身上的滋味就很……
贺向渊想了一下感觉就不再看了,头上还扎着呢,“宝贝,我头上这个可以拔下来了吗?”
“不可以。”纪行打开第二层的针,刚才打那一顿,连着刚才小布偶的仇也报了。
银针属于消耗品,用出去以后他也不会记得拿回来,有空还得多备一些。
上面的药加的东西也不一样,挺多药品还挺难找的。
贺向渊:“宝贝,我头疼。”
纪行见状放下盒子走过去,捏着银针左右稍微晃了晃。
“诶诶诶?干嘛呢?疼……”贺向渊当即睁开眼睛,但是僵硬着脖子没法动,只能艰难的往上抬眼睛,拼死拼活也看不见一个完整的纪行,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