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连赌桌都没有多看一眼,我对赌博已经没有兴趣了。”
司玉承嗤笑一声,“很多赌徒都是这么说的,但他们最后都食言了。”
江燕澜认下赌徒的身份,其实心里也憋屈得要命!他从小就顺风顺水,何时吃过这种哑巴亏?
司玉承这么一嘲讽,小江总的少爷脾气也隐隐有些控制不住了……
“你不信算了!”他抹了把脸,半是赌气半是认真地说,“既然你有顾虑,那我们暂时先分开。等你确定我不会赌了,再来找我。”
分开?
司玉承心凉了,陆颖川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甩开他吗?不然为什么不肯多说两句软话,说一句真的喜欢他很难吗!
司玉承捏紧了手指,梗着脖子不服输地反击,“你以为我会等你?以我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你陆颖川算什么,只要我招招手,一线明星都能躺到我的床上!”
“你——”江燕澜气结,桃花眼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好,司总你高兴就好!”
丢下这句话,他甩手上了楼梯,准备回房收拾行李。
什么狗屁任务,他不做了!
他转身上楼之后,客厅传来了司玉承砸东西的巨响。江燕澜脸色变了变,咬牙低咒一声,“去泥马的躁郁症,我看你就是作!”
匆匆下楼,只见客厅一片狼藉,司玉承手臂上被碎玻璃划了好几道口子,此刻正在洇洇流血。鲜血映衬着他惨白的皮肤,画面格外的刺眼。
看见江燕澜下来,大佬眼眶马上红了,却硬是撇开脑袋,继续端着架子掩饰。
江燕澜一把扯过他,没好气地道,“够了吧,跟我去止血!”
司玉承挣扎,“不用你管!”
江燕澜快被他气死了,“司玉承,你特么再作,我们就真的分手!我特么出了这个门口就再也不想理你,只当我这段时间付出的感情被狗吃了!”
这句话有着神奇的魔力,司玉承马上停下了动作,他反抓住男人的手,满脸期待地追问,“你刚刚说什么?”
“你特么再作,我们就真的分手!”
“不是这句!”
“我特么出了这个门口——”
司玉承眼神凶狠地打断他,“你特么再说一句特么,我特么就把你的嘴缝起来!既然不会说话,那以后都不要说了!”
被人抢白骂了一通,江燕澜却犯贱地勾起了嘴角:他已经反应过来,作逼大佬想听的是哪一句了。
司玉承推了他一把,再次提醒,“你刚刚最后一句,说了什么?”
“只当我这段时间付出的感情被狗吃了?”
明明是一句狠话,此刻说来,却多了几分温柔绻眷的味道。
司玉承瞄了一眼满脸桃-花开的浪逼男人,收敛表情,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想听的已经听到了,但他又觉得还不够,遂半真半假地质疑道,“你也会付出真感情?”
江燕澜白了他一眼,偏不让人满意,“你当我跟你演戏啊?我的演技还没那么好!”
司玉承刚刚冒出头的点点笑意飞快地收了回去,小白脸阴森森地,像是又生起了闷气。不过这次他没再挣扎了,老老实实被人摁到沙发上,配合着检查伤口。
“少爷,陆先生,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耳聋了许久的管家终于出现了,看着满地的狼藉和头挨着头凑在一起的两人,他露出了礼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
江燕澜知道管家有意把空间留给他们,倒没有说什么,只吩咐了一句,“让家庭医生过来一下,玉承受伤了。”
“好好好……”管家也看到了自家少爷手臂的伤口,忙不迭地打电话去了。
江燕澜扫了一眼毁得差不多的客厅,又看了看怀里的人,没好气地问,“下次还作吗?”
“我作?”司玉承瞪圆了眼睛,“如果不是因为你烂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