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感动又激动,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捧住祁叙的脸就吻了下去。
这是明第一次主动亲吻别人,心里空有一腔勇,可到了嘴上却笨拙地不知道怎么表达,唇生硬地贴着祁叙的,想学他过去吻自己一样去打开他的唇齿,却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这里碰一下那里舔一下。
可偏偏这样毫无技巧的生涩,却悄悄勾起了男人沉寂的邪火。
祁叙推开明:“别惹我。”
明小脸红红的,“就要惹。”
说完转身喝了口一直没动的红酒,强迫又贴上祁叙的唇,把酒过给了他。
浓郁的酒香混合女人口中的甜,瞬间将那把火燃到了极致。
祁叙用最后的理智把明推开,“别闹。”
明却趴在他肩头,很小的声音说:“不想要我的诚意了吗。”
祁叙:“……”
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顿了顿,冷静地牵着明的手起身:“回家。”
这条路走了两年多,终于走到了今天,回去的这十多公里,却成了两人最难熬最漫长的一段路程。
行至一半时,祁叙想起了什么,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
“今晚不用做了,放你一晚假。”
阿姨“啊”了一声,有些突然:“放假?”
“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阿姨懵了几秒,“可是我――”
“别问那么多,按我说的做,马上走。”
阿姨以为出了什么事,边解围裙边道:“是是是,我这就走,马上走。”
祁叙不想待会和明的二人世界有任何人打扰。
他挂了电话,转身撞见明红了的脸。
明垂着眸嘀咕道,“干嘛把阿姨赶走啊。”
祁叙睨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戏谑说:“不是你说,怕大声叫家里的阿姨会尴尬吗。”
明蓦地红了脸,“你――”
那还是上次两人刚闹矛盾时被他强行带回家睡觉时自己说的话。
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
“大声叫”这三个字的意义,换了情境,意义截然不同。
明有些紧张,自动脑补出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温热温热的。
“你这样说我有点怕。”她说,“好像你要吃了我似的。”
祁叙听完不觉轻轻一笑。
他的确想吃了她。
很久很久了。
到了祁叙家里。
不知阿姨是不是走得急,灯都没关。两人进门,门刚关上,祁叙就一把抱起了明。
明惊呼地吓了一跳,双手拍他,“你干什么,等会,我想给我妈打个电话。”
祁叙声音低沉又沙哑,“待会再打。”
他现在只想亲她,吻她,要她。
热气冲到明耳边,她心里又慌又乱,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就在入户的置物柜前,祁叙把明抱着坐在上面,紧紧压着她的双手在墙上,唇灌了火似的汹涌印下来,绵长又狂热。(看书就去clew-x.)
明根本动不了。
不知所措,却也情难自抑地迎合着。
祁叙的吻密密麻麻地侵犯着明,从脸颊游走到脖颈,男人的热气四散,明感觉全身都好像被火灼烧着似的,想要逃脱,却被按得更紧。
“帮我解开。”他低哑地吻在耳边,带着她的手到衬衫旁。
明急促喘着气,被动又生疏地伸出手,一边被强制侵占着,一边去褪去阻隔他们更亲密的那一层布料。
一颗,两颗……直到全部解完。
男人的上半身若隐若现地裸/露在自己面前。
可明根本来不及去欣赏,祁叙猛地咬住她的耳垂吸/吮,她拼命克制住从嗓间涌出的声音,本能想要去推他,却触摸到了他身体坚/硬的腹肌。
整个人都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又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