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宴西的,此外,最显眼的是一条极眼熟的墨绿色的丝绸睡裙。
她往外看了一眼,谈宴西在阳台那里打工作电话。
她便将那睡裙连同衣架取下来,凑近地嗅了一下,兴许近日便有人清洗过的,那上面并无久放的霉味,只有洗涤剂的淡淡清香。
将衣架摘下来,挂回去,再将睡裙往手臂上一搭,进浴室去洗澡。
洗完澡,周弥裹着一身白色的浴袍出来,谈宴西也打完电话了,翘着腿,坐在床尾的单人沙发椅上,旁边圆形的小边桌上放了一本杂志,他正翻开看。
周弥去了靠窗边的小梳妆台那儿,涂护肤品。
谈宴西掀眼皮,往她那里看了一眼。
一会儿,周弥做完夜间的护肤,走到衣柜那一侧的床边去。
谈宴西抬脚,挡住了她的去路。
周弥低头看。
谈宴西合了杂志的书页,伸手,将她手腕一捉,不大正经,笑说:“视频直播,哪有当面直播有意思?”
她墨色柔软的长发,自一侧垂落下来,沐浴后的皮肤如素胚一样净而白皙,独独微微上挑的眼尾,是唯一一抹,点睛之笔的艳-色。
她笑了声,说:“好啊。”
谈宴西有两分意外,一顿,不作声地瞧着她轻轻地挣开了他的手。而后,她细长手指将浴袍的腰带一解。
不是谈宴西想象的场景。
但比那更要刺激视觉,她身上一条墨绿色的睡裙,勾勒曲线无一丝赘余,并不十分暗沉的绿,几分鲜辣色调,衬得她皮肤更白。
是记忆里的月光。
说不上是从哪个瞬间开始,他们一并丢失了理智。
今夕何夕。
旧梦新梦,故我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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