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出声音不对,立刻睁开眼,苏园当即把热水盆扣在他脑袋上。
男人被滚烫的水烫得惊叫,他挣扎去摘掉脑袋上的木盆。
洗脚妇人反应极快,立刻起身朝向苏园攻击,苏园轻盈偏身躲过。
这时山羊胡男人丢开木盆,他被开水烫的整个脸都发红,眼睛好像也烫到了,睁不开。
洗脚妇人见他此状,更疯似得狠狠攻向苏园。
“你是什么人?为何伤我夫君?我今日必要捅烂你的脸!”
苏园嗤笑:“你一个洗脚婢,可不配碰我。”
这话引得妇人更怒,全力朝苏园扑来。
苏园反手想打出一个飞刀,定会直中妇人的眉心,了结她。但突然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便收手了。
这时,妇人的刀尖距离苏园的眼睛只有三寸之遥,苏园轻松侧身避让。
苏园本想擒住洗脚妇人手腕,直接夺刀回她一下,但一想到这妇人的手刚才搓了山羊胡男人的脏脚,苏园又下不去手了。她后腿两步,跳远了一些,直接以飞刀刺中了妇人的掌心。
妇人掌心中刀后疼得哼了一声,却没惊叫,反而换左手持刀,也学苏园飞刀,将匕首打向苏园的脸。她趁机马上就就回身,欲取挂在北墙上的剑。
苏园两根手指夹住飞来的匕首之后,便以匕首柄打向妇人的穴位,令妇人定住不动了。
那边被烫了脑袋的山羊胡男人,终于缓过劲儿来,从桌下拿出自己剑。因眼睛的睁不开,他就凭听声攻击苏园。
这男人的功夫没有洗脚妇人高,更不要说他现在被烫伤睁不开眼,功夫更是没眼看了。苏园立刻就治服了他,将他丢在妇人的身边。
随后东西厢共计七名年轻男子,加上那名端水的丫鬟,都被苏园都绑在了正房里。
绳子在西厢房屋里现成的,绑人的时候,苏园打绳结的手法飞快,给在场被抓的众人又增添了一份惊恐。
苏园给所有人都堵住了嘴,才解了他们的穴道。
“我时间有限,耐心有限,我问你们话,有人肯回答,就点头。如果谁都回答不上来,那对不住了,就随便死一个。”
苏园扫视这些人一圈,其中属端水的小丫鬟最惊恐,哗哗流着眼泪。其他人还好,虽然看起来很怕她,但都没哭 。这些人中只属她最弱,她哭的凶倒也情有可原。
“包大人他们在哪儿?”苏园直接问最重要的,见没有人点头要回答,她好似耐心地继续解释一句,“就是你们马棚那边,箱子里原本装的人,哪儿去了?”
这时有人点头了,是西厢房的四名青衣男子之一。
苏园摘下他口中的布,解了他的哑穴。
“你们谁都不许说,否则会有什么下场,你们心里清楚!”
男人喊完话,见苏园摆弄着手里的飞刀,他梗着脖子铿锵道:“用不着你动手,我自己死。”
说罢,男人便去咬他身边另一名青衣男子的发髻,随即毒发身亡。
瞧其毒发的症状,还有他们发髻藏|毒的方式,可以非常确定苏有才与他们有直接关系。
不过在王民庆夫妻被害案子中,那三名装抢劫的鬼见愁刺客们的发髻里却并没藏|毒。
或许是因为苏有才曾经在开封府大牢服毒身亡的关系,他们怕这种藏|毒方式被开封府察觉出共同点,所以在那件案子中避开了。
“你们都是鬼见愁的刺客?”苏园无视那名慷慨赴死的青衣男子,依旧用波澜不惊的语调问他们,不过这一次她换了一个简单点的问题。
又有一名青衣男子点头了。
苏园勾起嘴角,拿下他口中的布,就见这青衣男子和之前的那位一样,咬了身边人的发髻,也自尽毒发身亡了。
余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