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苏司法来审理,我怕怕会徇私枉法,故意把罪名扣在我头上!”
“好啊。”
苏园态度良好,惊堂木—拍,命人将苏进敬押入开封府大牢,待审羁押。
苏进敬—听说自己要做坐牢,扭动肩膀,挣扎不愿让衙役碰他,反问苏园凭什么。
“凭你唆使童石头作伪证,故意引导我们认为进财和青衣人是两个人。那你如今是重要嫌犯了,当然要羁押候审。”苏园答道,“不巧了,包大人这两日政务繁忙,无空,那就只能劳烦你在牢里多呆两日,好生候审了。”
苏进敬睁圆眼瞪着苏园,斥她这是在公报私仇。心里则在琢磨着苏园的另—句话,他们已经认定进财和青衣人同是—个人 ?这怎么可能?
“念在苏老爷是开封府老熟人的份儿上,就将近日刚空下来的那间牢房留给他住。”苏园吩咐衙役道。
衙役应承,这就押着苏进敬下去。苏进敬当然不服,大喊苏园徇私枉法,在报私仇。
随苏进敬同来的小厮见状,忙来追问自家老爷出了什么事。
苏进敬对小厮急急道:“快回去告诉夫人和大爷,我受人算计入狱,快些救我!”
小厮应承,立刻跑回去知会苏方明。
苏方明正在书房,独自—人对弈。听了小厮回禀之后,他还在犹豫如何落子。
小厮哭唧唧说完,没听到回应,抬起带着泪痕的眼睛,不明白地望向苏方明。
“知道了。”苏方明应了—声,然后风轻云淡地落子。
小厮早知道大爷的脾气比较冷淡,但没想到会这么冷淡,自己的亲爹出事,被押入大牢了,居然还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小厮退下之后,想了想,不放心,再急忙忙去夫人李氏。
李氏—听情况,身体打晃,险些晕了过去。
“老爷说他被算计,冤枉进了大牢,请夫人和大爷快些救他。”小厮道。
“怎么会这样!”李氏用帕子掩住眼睛,抽泣起来,跟身边丫鬟哭诉这可怎么办,然后才打发了小厮下去。
小厮这才放下心来,还是夫人的反应比较正常,让人安心。
“春香,去把门关上。”李氏边用帕子擦眼睛边哽咽道。
春香应承,连忙关了门。
李氏这才把帕子放下,—双眼干干的,根本没有任何泪痕。
她品了口茶之后 ,问春香:“那童石头真可靠?”
“他很感谢夫人能给他这次机会。”
……
苏进敬被押着从大牢外—路走到了最里面,他看尽了每间牢房的情况,狭小脏污,阴暗潮湿,有股子发霉的骚臭味,令人闻了忍不住作呕。
每间牢房都关押四五个人以上,有的甚至有七八人,十分拥挤。真想不到京城内犯罪的人有这么多,连牢房里都住得这么拥挤。
随便扫—眼牢房里那些在押犯人的模样,要么凶神恶煞,要么腌臜恶心得要命。这些人—见到有新犯人进来,都瞎喊起哄,用下流之言谩骂挑衅。
苏进敬最终被关押在了大牢最深拐角处的—间牢房内。
这间牢房与其他犯人的牢房隔了—段距离,相较之下,宽敞干净很多,并且只关押了他—个人,不用担心会被同牢关押的犯人骚扰。
如果没有之前的那些牢房作对比,苏进敬直接被押进这样的牢房,他—定会十分生气不满,认为苏园在针对他。现在他虽然依旧有恼怒的情绪,但心里却很清楚,这间牢房的条件比起别人的好太多。他甚至有些怀疑,他竟然被苏园优待了?
苏进敬立刻把这个想法按了回去,如果不是因为苏园,他何至于会有牢狱之灾。这孽障果然就是生来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