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情况,要么是你们侯府心不诚,故意轻贱我,欺负孤女;要么是你们侯府没规矩。不妨请问谨三爷,是哪一种?”
哪一种?不管哪一种都会给他们侯府扣上一个没规矩的大帽子!但选前一种还会增加一个罪名,他就是在故意戏耍开封府和苏园。这一点万万不能选,倘若被皇帝知道了,他父亲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曹谨闭上眼,缓缓地吸口气,然后笑着睁开眼,郑重作揖给苏园赔礼道歉,表示是他思虑不周了。
“谨三爷一个男儿,在后宅这种事上可能是会有疏忽的时候。可家中难道没有女长辈操心此事么,还是说她们根本就不知道?”苏园接着追问。
若说家中女性长辈不知此事,那就是再度证实了他们侯府压根就没认真这门亲事,还是在戏耍开封府。可是若承认知情,这些女长辈们就统统不懂规矩,可谓是狠狠地被苏园这名贱民羞辱了一通。
曹谨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看着苏园的眼神中有暴戾在肆虐。
“我劝你最好识相点,认清自己的身份,有些不该说的话最好不要说,否则——”
曹谨冷笑一声,又看眼苏园的身材。从见苏园开始他就有了新主意,等他玩够了这女人之后,再把她送给二哥配作阴婚小妾。妾嘛,就是个玩意儿,被俩男人玩过也不算什么。谁叫她给脸不要脸!
“你想干什么?敢威胁我苏姐姐?”
孙荷立刻挡在苏园跟前,掐腰怒对曹谨。
“亏我刚开始对你印象还不错,没想到几句话说下来,你就变脸了。苏姐姐哪句话说得不对?你们自己拉屎还不许别人说臭,真臭不要脸!”
“放肆!你们怕是忘了这是在哪里!”曹谨听了孙荷的浑话,态度更凶厉,令属下立刻把她们三人擒住。
苏园二话不说就拉着孙荷往旁边的竹林跑,把张婆子自己留在了原地。
曹谨和他的属下们先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苏园会这么干脆地把最年老的留下。
然而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就听见竹林里传来刺耳的敲锣声,接着就是女声高喊。
“平——远——侯——杀——人——啦!杀——人——啦!”
“平——远——侯——杀——人——啦!杀——人——啦……”
今日,平远侯难得请来宰相杜衍和两位尚书来他这里品茶赏画。
如今四人说得正兴,就被贯穿整个侯府的尖叫声惊扰。而且这尖叫内容更是令人惊骇,‘平远侯杀人’?
尽管平远侯就在他们眼前,但杜衍三人还是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便都半开玩笑地询问平远侯曹随。
曹随召来人问,得知声音从后花园传来,便要人再去打听。
杜衍:“既然涉及人命,不妨一起去看看。”
此话当即得来两位尚书的赞同。
曹随无法,只得带杜衍去了,只盼着别有什么过火的事儿让他丢脸。
苏园远远见四位有身份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立刻抓住孙荷胳膊。
此时正有三十几名侯府护院,各拿着刀棒围攻她们。
孙荷粗喘了两口气,不解地问苏园:“为何不让我使全力,只让他们不能近身,却不能伤了他们?这打得太不爽了,我可以把他们都打趴下!”
“哭!”
苏园抱着孙荷就哭,顺便把孙荷和自己的发髻都蹭乱了。
孙荷虽然不明所以,但她认了老大就会听老大的话,立刻就嗷嗷大哭起来。
于孙荷而言,哭这技能她比武功更精湛。许是因她从小爱装可怜跟父亲讨东西,久而久之就练出来了。
等到曹随和杜衍等人到的时候,他们就看见一群拿着刀剑棍棒的侯府护院,正气势汹汹地准备围杀两名孱弱哭泣的年轻女子。
护院们见到曹随和杜衍等人,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先行解释:“是这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