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不在,你也得注意点形象,啊?”
“我形象再差,也比这一个个卯足劲儿想上位的心机婊强!”翟伊意有所指,“当远哥什么人?香的臭的都要?”
沈双心道,你那尊贵的远哥下午还拉着她这不知是香的还是臭的吻个不停呢。
面上却不露声色,只当那话没包括她。
倒是小丁香被她说得红了眼,方鸣之看了眼,头大,却还是出来阻止:
“——行了,都少说两句,难得出来玩,别把大家都弄得不开心。既然远子不在,我们自己玩?”
“玩什么?”
杠精最喜欢热闹了。
“喝酒?”
胖子提议。
“那不行,光喝酒多没意思。来,咱们转瓶子,瓶口转到谁,谁就上去说件这辈子最糗的事。”
杠精一指不远处的T台。
T台上那金发girl还在慢悠悠地摇臀摆臂,将这BBQ唱出了旧上海舞厅的靡靡感。
“不行,万一有人耍诈,说个没劲的呢?!”
胖子反对。
“那下来,就把这酒喝了。”
方鸣之促狭地笑了笑,招来个侍者,侍者不一会送来推来个矮桌,桌上整整齐齐排了两排约莫二十杯酒。
“这里面是啤酒,”他道,又指了指旁边侍者陆续拿来的十几个细颈长瓶,“这里面是伏特加,一会……”
他做了个推的姿势,“谁耍诈,就把这些喝了。”
“靠,深·水炸·弹?!太狠了吧,方哥!”
杠精哀嚎。
沈双知道这个。
现在酒吧很流行的一种花式鸡尾酒,小杯高度酒,大杯低度酒,小杯一推,哗啦啦,表演极其华丽,也有人叫多诺米骨牌。
方鸣之却哼哧哼哧笑:
“不刺激还怎么叫惩罚?你要不想喝,那就别耍诈,糗事,记住了,糗事,不通过可不算,啊?!”
“好!玩!”
翟墨举手赞成。
年轻人嘛,就喜欢刺激的。
大不了喝酒。
“谁先来转?”
“方哥吧,他提的。”
于是,方鸣之叫服务员又拿来一个空瓶,带着克罗心大戒的拇指把着瓶身,道:
“看好了啊——”
“磨叽什么?快快快!”
“那我转了——”
方鸣之手一用劲,青绿色的酒瓶在桌布中间滴溜溜转。
沈双看着瓶子,漫不经心地喝了口手里的百果汁,又看向BBQ的入口处。
那儿人来人往,昨天见过的不少熟面孔依然在附近晃。
可季远始终没出现。
夜晚的海风吹到脸上,有些微微的凉。
她又喝了口,百果汁清甜的汁液入喉,T台上的金发girl换了首Beatle的老歌,在慢悠悠地唱。
青绿色酒瓶一圈又一圈地转,速度减缓下来,沈双又看了眼入口,却突然听一阵爆笑:
“方哥啊方哥!万万想不到,第一次狙的,居然是自己!”
沈双看向中央。
绿色的瓶口正对着一身白西装的方鸣之。
方鸣之翻了个白眼,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行,开门红!”
他绕过一堆人,在唱歌姑娘奇怪的眼神里上了T台,冲她伸手:“Excuseme?”
唱歌姑娘看看他,再看看自己,方鸣之指了指她的麦克风,姑娘才明白过来,将手里的麦克风递给他。
方鸣之拿着麦克风在台上站定,清了两下嗓子:
“啊,啊——”
“刚才呢,我跟小伙伴们玩了个游戏,游戏呢,现在输了,得说件平生最糗的事——”
“说!说!”
没人不喜欢热闹,而且是看人出糗的热闹。
方鸣之张开大大的笑,“我第一次做的时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