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游艇?”
“当然,那可是我远哥的,走不走?”
翟伊自豪地道。
“走走走!”
众人只有叫好的份,游艇啊,在甲板上吹吹海风,说不定还能海钓,多美妙的享受。一群人“呼啦啦”往外去,沈双也跟着出去,在快跨出别墅大门时往回看了眼,欧式别墅的白色一角掩映在一片苍青色里。
夜将深。
“两只,快来!”
翟墨喊道,沈双应了一声,提着裙摆跟了上去。
走到海滩上,高跟鞋陷入柔软的细沙里,她干脆脱了鞋跟在后面悠悠闲闲地走,海风拂面,刚才音乐与热舞带来的沸腾开始慢慢下去。
她撩了撩头发,一个栗色短发的男人在她面前双手插兜倒退着走:
“你和季远什么关系?”
他直白地问,那双桀骜的单眼皮里全是发现新事物的浓厚兴趣。
是Steven。
***
别墅二楼。
凹进去的阳台一角。
季远手搭在阳台的栏杆,抽出一根烟点燃。
指间一点猩红明灭。
方鸣之过来时就看到这一幕,男人的背影在夜与光的交汇处,有中要融进夜色的错觉。
这明明穿的白色浴袍啊。
他看了看对方湿漉漉往下滴水的头发,以及松垮垮只系了腰带的浴袍,心想:
骚。
太骚。
普通男人在这样的碾压下,简直像拔毛的鸡。
而这货就是孔雀。
方鸣之心里酸溜溜地吐槽,手毫不客气地搁人肩上:
“远子,干嘛呢,一个人在这吸闷烟?”
季远瞧他一眼,懒洋洋地:
“你来干什么?”
“兄弟我不是怕你挂了没人知道,特地来替你收尸么?怎么样,要不要紧?真没受伤?”
方鸣之嘴上说的毒°,眼里却带了担心。
“没。”
季远掸了掸烟头,“抽一根?”
男人之间,递烟是友谊。
“行啊。”方鸣之毫不客气地接过,又戳戳重新看风景的男人,“哎,再借个火。”
“艹,真基。”
季远躲了下,没让方鸣之继续戳,两人突然笑了,方鸣之叹气:
“远子,你刚才怎么回事?”
“真不知道那边埋了线?”
季远将打火机递过去,方鸣之接过,“咔嚓”点着了烟,又将打火机递回去。
季远道:
“重要么?”
“怎么不重要?”
方鸣之吸了口烟,他学着季远,也将手搭在栏杆上,一楼草坪上的灯带还亮着,工作人员们进进出出,不远处的海滩灯火通明,有笑声隐隐传来。
“香槟塔倒的时候,我看到沈小姐正要亲舞伴。”他声音隐隐,“别说跟沈小姐无关,我看你俩跳舞时,那颗心啊,就像掉地狱火里似的。远子,我怕你犯错误。”
季远“哦”了一声:
“方哥,那破游戏你不是说a了?”
“a了也不妨碍我集齐皮肤啊。”方鸣之嘿了一声,“别转移话题。”
季远没搭理他,目光像落到远处的虚无,方鸣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只看到一面无尽的海,海上白色游艇像夜色里的一座灯塔,亮着光。
“方哥,你觉不觉得……她和宁女士很像?”
季远突然道。
声音混入夜色有些轻。
方鸣之“哈”了声,不过他显然知道季远口中的“她”是指谁:
“像?哪里像?”
“不过……恩,如果按照美貌值的话来说,确实是一个级别的。”
“野心,还有…侍靓行凶的勇气。”
季远说着,直起身,“我去换身衣服,出去吧。”
在季远即将踏入里屋时,方鸣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