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理自己——虽然他也不觉得自己很有错,毕竟沈双还不是他女朋友呢。
见沈双问他,灵机一动,将手掌摊她面前:
“两只,我受伤了。”
委委屈屈的。
沈双低头,果然看到那养尊处优的手掌心上两道血口子,刮得还挺深,现在在往外渗血。
她突然想起季远那双手。
季远的手要更长一些,颜色也更白,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夹起烟来很性感。
“跟孟伽打的?”
沈双问。
翟墨哪里知道不过一双手,就让她想了一圈,点点头:“恩,他打的。”
“等着,我去找经理给你拿急救箱。”
沈双目光从旁边的安全通道离开,转身,要去替他拿药箱。
诺佰这样的酒店,一般都备着医药急救箱。
“我有。”翟墨拉住她,从口袋里掏出个创口贴,创口贴是粉色的,上面印着kitty,一看就是女孩用的东西。
似乎怕她有想法,翟墨摸摸鼻子解释:
“你们公司那前台,刚才……送我的。”
沈双:……
她顿时就想起刚才他逗前台那劲儿了。拿过翟墨手,低头,撕开,在一个小的、只有点破皮的地方贴上。
翟墨只感觉女孩柔顺的发丝搔过他的手掌,手心有点凉,有点痒。
沈双直起身:
“其他地方有点深,创口贴不行……还是去找经理。”
“好。”
这下,翟墨不阻止了。
他心满意足地看着沈双嫋嫋娜娜离去的背影,庆幸地想,她刚才果然没听清,不然肯定得不理他,不过还是得想个办法让孟伽闭嘴……
***
酒店果然有急救箱。
沈双拎着急救箱,慢悠悠地往翟墨所在的方向走。
她也不急。
宴会大厅一派热闹,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香槟微酸的气味散在空气里,空空的香槟塔里,已经盛满了流动的金色液体。
孟伽已经不在玫瑰花束旁了。
下次找到机会再问吧。
不过,翟墨知不知道呢……
出宴会厅,走廊那是空的。
翟墨不在那。
“翟墨?翟墨?”
沈双往前探了探。
往里,走廊的光线就黯淡了许多,灰咖色几何形地毯几乎吸走她全部的足音,莫名的,沈双心跳有点过快,她下意识转身,却被斜刺里一股力道拽住——
下一刻,她就被拽到了旁边的安全通道里。
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所有的光消失了。
沈双欲出口的尖叫,被一个带着点热气的手掌捂住了:
“别叫,是我。”
来人道。
沈双闻到了季远身上冷杉与烟草混杂的气息,她喘1息了下:
“你——”,
下一刻,嘴唇却被吮住了。
医药箱掉在地上,发出猛地一声“啪”。
沈双只感觉自己是糖,或者别的什么,被季远反复地、激烈地口允,他只桎梏住她的下颔,迫她仰头,和他激烈地唇she交1缠,因动作太距,扣5shui似乎都来不及吞1咽。她敲他,推他,他也不为所动。过了会,才停下来。
沈双像尾鱼一样,张大嘴呼吸。
她以为一切结束了。
下一刻,身体就被转过去,手被扣住、压在墙上。
他欺上来,以一个俯就的姿势,嘴唇贴上她裸1露的后背,在她的蝴蝶骨处反复地、反复地地吸口允。
“季远……”
这一刹那,沈双仿佛感觉到了季远对这具身体的着迷。他浓烈又失控的欲望。
仿佛她的蝴蝶骨,就是他的圣地,他的鸦1片。
他无处可去,无法可去,便只有将所有情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