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环道:
“说起来这贺文成能发家,你可是他的大恩人,当初我们这些人远赴北方大国淘金,还是你帮着带路的。
他贺文成因此赚了第一桶金,在东北慢慢发家起来,就因为不跟他合作了,回头就要来报复咱?
这人也太没良心了!”
叶泽点了点自个心脏位置,道:“这人啊,往往最难懂,也最擅变的就是人心。
我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最好是我多心了。”
谢玉环点头道:“还是小心些为好,你京城另外些个红颜知己,也都通知下,省得啊到时后悔莫及。”
叶泽翻个白眼,“哪来这么多红颜知己,来来,吃饭,吃饭,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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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泽还在房间里睡觉,门外盛伟和王凯,边敲门边喊着,这懒觉是睡不成了,下了床光脚过去开了门,见两人西装革履站门口,没好气道:
“你俩这干嘛?一大早打扮成新郎官样,要娶媳妇啊?”
盛伟搓手嘿嘿笑着,“哥,这都快九点了,早什么呀!
今儿有个楼盘的开售仪式,昨儿个谢总没跟你讲嘛?要您参加的啊!
今儿过来的还有上面的领导,
一二把都来了,可不能怠慢了。”
“不说十点半嘛?”
“哥,现在也九点多了”,一边的王凯道:“这边离楼盘位置有些远,加上现在这拥挤的交通,路上肯定要堵车的,咱还是早些过去。
谢总可是专门交待的,要是迟到么,哥,你今儿这一天怕是不好过了。”
叶泽哼一声,挺无奈,“你俩等着吧,我洗漱下就下来。”
二十来分钟后,去售楼仪式的路上,盛伟开着车,叶泽坐副驾,王凯坐后头,盛伟道:“哥,那姓贺的出逃了,这你知道吧?”
“嗯!”
叶泽点头,
“你俩也注意点,京城那边家里人的安保工作一定到位了,兔子急了还咬人,这贺文成如今就是逃脱的困兽,谁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恶事来,咱呐不得不防。”
“他要敢来京城,我弄死他!”
盛伟恶狠狠道:“这种人真是掉钱眼子里去了,脑子烧坏了,你说有哥你这人脉给关照着,正正当当做买卖不好?
非要干些伤天害理的,这下倒好,钱是挣了却没命花,你说傻不傻?”
叶泽给自个点上根烟,开了点车窗,笑着道:“小伟,行啊!几日不见,这
思想境界倒是提高了不少,不错,没过去那么毛毛躁躁了。”
盛伟挠下头道:“哥,你说我现在也是上亿身家,但也就长了一张嘴,吃喝玩乐你使劲闹腾好了,能花得了几个钱?
现在也看淡了,我是跟哥您学的,风轻云淡间运筹帷幄,然后又轻轻松松的把钱赚了。
这才是人生的真谛!”
后座的王凯笑出声,“小伟,我看你快都成哲学家了,说得神乎叨叨的,你要真觉得钱多花不完,没问题,到时把钱都捐出去吧,呵呵。”
“那不成!”
盛伟道:
“我还有媳妇、孩子要养呢,我就是觉得这玩应够花就行,你不要为了赚钱而赚钱,人生苦短,还有很多事值得留恋和畅享的。”
叶泽也没说话,听着两人斗嘴!
四十来分钟后,到了地方,三人下了车,门口已经停了好些车了,张灯结彩,喜庆横幅挂满一排,正门位置还布置了一临时舞台,红毯铺就,身着喜庆红旗袍的迎宾小姐,双手端着托盘,侯在左右两边,等着仪式开始。
台下还有舞龙舞狮的!
整得还挺大。
刚一下车,谢玉环就从前头走了过来,女人今儿一身工
作正装,女士西装,小皮鞋锃亮,长发盘起置于脑后,里面白色衬衣,领口开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